nbsp; “东哥,想没想我……”
韩东呼吸发沉,手顺势托着她臀部将人整个抱了起来。
黑暗,看不到她那张妩媚到极致的俏脸,却无疑更添几分神秘的堕落感。
摸索着走在熟悉的客厅里前行,双手悄然顺着女人单薄的上衣底摆蔓延。
不及去到卧室,韩东嘴唇已被堵住。
若引线被点燃,他疾步转过将人放置在了沙发之上。
急迫的年轻男女,顷刻就陷入了火焰中。
所有的烦忧,也暂时尽数抛在脑后。
红颜刻骨,犹如此际。
伴随着嘤咛轻唤,春风摇曳。
有些天没亲近过的两人,并不单单只满足于沙发。新奇感之后,便彻彻底底的在空旷的房间中肆无忌惮。
灯光明暗,处处沉沦。
待云歇雨收,几乎已经一个多小时。
沈冰云从浴室出来,脸上残存着晕红,薄纱般的睡袍,难以完全遮掩她年轻玲珑的身体。
“东哥,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不无嗔怪,她委屈而哀怨轻打了男人一下,上床钻进被窝靠在了男人身边。
韩东侧头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手指随意参缠绕着她满头乌丝:“这不来了么。”
“那也是我打电话把你给招来的,不是主动。对了,你刚才在哪啊,跟你说话的时候乱糟糟的。”
“你听不出?”
沈冰云佯怒审视着男人:“像是KTV之类的环境,怪不得我刚才从你身上闻到了别的女人味道。”
“我在你的地盘,敢找别的女人吗?”
沈冰云躲闪开了视线,她有点听不习惯韩东这种隐含深意的交谈方式。
她的地盘?
心里咯噔了下,难不成他去了小银河。
“东……东哥。这几天没睡好……”
沈冰云捂嘴慵懒打了个哈欠,想往被窝里面钻。
韩东托着她腰肢,硬将人重新带起。
“干嘛啊,困死了……刚折腾了那么久。”
韩东不打算再兜圈子:“你回小银河上班,为什么瞒着我。”
“我没有……”
谎话显然不那么好撒,沈冰云话说一半,眼帘低垂下去。
韩东见状,一些苛责的话再不忍心出口。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是要妨碍你事业,是担心你应付不了陈彦丰他们。”
沈冰云眼眶发酸:“那我有什么办法,我要是夏梦,肯定也心安理得的做个公主。可以好好的生活,谁愿意跟夜场总打交道。”
“比你出身差的比比皆是,也没见别人有你这么偏激的想法。”
“别人比我偏激的更多,你怎么不说。”
“不吵架行吧,我只想听你老老实实跟我说清楚这件事。”
沈冰云有些东西在心底压了很久时间,包括住院之前,已经快要承受不住。
今天,她意识到再瞒不了身边男人。且浓浓的压力,也让她整个人都要疯掉。
“东哥,陈彦丰一个月之前,就断断续续的经过小银河洗了很多笔钱,总数额大概在一点六亿美元。尤其是近期,我觉得他快成了神经病……”
韩东轻易抓住了她话里重心:“你呢,有没有协助她。”
这话近乎白问,小银河的法人是沈冰云,陈彦丰若要借助洗钱,势必要经过她签字。不管是投资,还是采购,以及其它名头。
且沈冰云接下来的反应也证实了他猜测。
韩东沉寂着点了支烟,烟雾肆意蔓延在卧室中。那张隐隐不真切的面孔,让沈冰云心里发慌。
哽咽道:“东哥,你要生气打我骂我都成,千万别不理我……”
韩东机械转目:“冰云,我记得我嘱咐过你不下十次,远离小银河,你全当耳旁风对么?还有,你是不是脑袋锈了,明明知道他在洗钱,还他妈傻乎乎的去配合!”
沈冰云愈发慌乱:“我一开始也没意识到他在洗钱,是最近动作太频繁了,我才有所察觉。东哥,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抽不出身来。万一陈彦丰东窗事发,我也会一样被抓起来。”
洗钱,意味着有黑色交易。
或存在于小银河,或存在于银河KTV以及其它地方。
沈冰云隐隐知道的一些隐情,让她真的开始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