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动静。
复杂着,他矮身把女人拦腰抱了起来。
夏梦睁开了眼睛,迷糊的没有焦距。闪过了一分清明,剧烈挣扎:“别,别碰我。”
可就这么一句话便用光了力气,头靠在韩东胸口,沉沉睡着,双臂软软垂下。眼前男人,毕竟不是让她发自心底厌恶的人,潜意识中,她还很信任他,哪怕他做过如此让她接受不了的事。
通红的面孔,精致细腻的肌肤,凌乱的发丝,满身的酒味……
韩东看着,走路的脚步虚浮。
百来斤的重量,让他感觉到了吃力。
突然的,夏梦一阵挣扎,毫无征兆的干呕。
韩东躲不开,整条手臂,衣服下摆被吐满了秽物。刺鼻的味道,让沈冰云捂住了嘴巴,转身帮着拉开了后车厢的门。
将人放下,韩东也没来得及脱衣服,紧接着拿出了夏梦包里正响着的手机。
夏明明打来的,估计是问夏梦什么时间下班。
他回说两人出了趟短差,眼下不再东阳,夏梦已经提前休息。
应付过去电话,韩东看着沈冰云道:“在前面酒店停一下,我把她送过去。”
沈冰云勉强问:“你呢,要不要下来。”
“我看她一晚,不安全。”
“你不要去诊所么?”
“不需要了,这点小病没事。”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要是感情真出了问题,离婚有这么难?”
“正在协商离婚,也没财产纠纷,快了。”
“你早就说快了……”
“先开车行吗?”
沈冰云被打断,委屈哼了一声,启动车子。
到达酒店,韩东笨拙抱着还熟睡的夏梦,腾出手打开了车门:“你开业典礼我一定过去,今天不能陪你了。”
“她迟早折腾死你。”
沈冰云气闷发泄,油门嗡嗡作响,车子随即箭一般远去。
韩东失笑。
折腾死,有可能。
不过也没关系,人毕竟总要失去。死谁手上都一样。
去拿身份证开了房间,路上免不了被人怪异关注。
以为,韩东是什么不轨之徒。
甚至有人考虑要不要报个警。
不过这些韩东注定是没心情再考虑,用房卡打开门,把夏梦放在床上,他人差不多整个虚脱。力气,早用了十之八九。
身上衣服脏乱,夏梦也是。
他稍休息了片刻,把她沾染上赃物的外套除下,又拿毛巾给她擦了下脸。这盖上被子,拿着衣服去洗手间。
没洗衣机,他随便把衣物在脸盆里清洗了下,找地方搭晾,准备明天接着穿。
夏梦这顿酒喝的,比他见过的任何一次都凶。
在临安那次,她还能说话,走路。现在,骨头都散了架。
忙碌好一切,韩东就坐在窗前的沙发上休息。
只注定也睡不好觉,偶然听到床上夏梦的任何动静,都会被轻易惊醒。去到近前,发现也没事,是她在说梦话,踢开了被子。
不知道几次,韩东给她扰的明明疲倦欲死,又根本睡意全无。
站在床头,看她衣服内遮掩不住的红痕,淤青之类的创伤。看她表情宁和的做着梦……渐渐笑怒转换。
说没有处女情结是假的,不过这种情结韩东不是特别看重。
他不管夏梦之前有多少男人,他只希望在两人和好如初后,她只有自己一个,这就够了。
所以夏梦说跟谁谁上床虽能短暂刺激他,却并不太严重。真正刺激到他的是她眼中赤裸裸的厌恶,挑衅。心灵的窗户,眼神成了他进入她心里最大的阻碍。
只此刻,恩恩怨怨早就变淡。
不舍依旧不舍,心疼依旧心疼。注定阻挡不了他要离婚的决心。
等过了这几天,他找机会要跟她提这个。
别人不同意没用,他坚持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