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严重了,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不都白费了么?”白茯苓说话的语气,也比之前严肃了起来。
“看本皇子心情吧。”辰誉眉梢一挑,收回手腕,抱着肩膀瞧着白茯苓。
白茯苓不满,刚欲说些什么,辰誉便迅速的转移了话题,拿起一本医书,举着问道:“看来娘子很是担心为夫的病情啊,这三日,竟一直呆在屋子里,钻研书本了么?”
“给我!”白茯苓脸色一红,猛地上前,将医书抢过来,藏在身后。
也不知辰誉这些日子跟谁学的,竟是这般没脸没皮。
“这烛盏都已经燃了大半儿了, 这几日定然是没休息好。不如早些休息,养养精神,这样明儿才有体力看书不是?”
辰誉说着,已经径直走到了床边儿,自然的躺下。
白茯苓急忙道:“是啊,我这几日确实没怎么好好休息,那你就先回你的府上罢,我也要休息了。”
白茯苓说着,便走到床边儿,一副送客的样子。
可辰誉得了这么好的机会,哪里肯走,直接把鞋子脱下,抬手一拽,将白茯苓带进了自己的怀中,一个翻身,将白茯苓压在身下。
“你……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
白茯苓紧张的,试图推开辰誉禁锢这自己的手,一边侧过头,尽量不和辰誉眼神接触。
“怎么办……我觉得我快要忍不住了。”辰誉望着身下红着脸的白茯苓,压抑着,声音嘶哑着闷声说道。
“忍……忍什么……”白茯苓仍旧不安分的挣脱着,想要摆脱辰誉的控制。
“别乱动,不然……我不保证下一秒会发生些什么。”辰誉仍旧沙哑,一个翻身,侧身躺下,将白茯苓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一直过了好久好久好久,辰誉才沙哑着嗓子道:“睡吧。”
说完辰誉转身,轻轻一弹,屋内的烛盏应声而灭。
二人便静静的闭上了眼,也不知道到底睡没睡着。
“辰誉?”白茯苓静静窝在辰誉的怀中,轻轻叫了叫辰誉的名字。
辰誉并未答话,白茯苓这才闭了眼,不知过了多久,便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亮,白茯苓便醒了过来,睁眼四处看了周围一圈儿,却发现辰誉并不在屋子里,似乎是早就离开了的样子。
白茯苓打着哈欠,叫了绿袖过来为自己洗漱,洗漱完毕之后,想起自己似乎好久都没有去聚贤居了,便穿好衣衫,准备去瞧一瞧。
韦庭君正站在门口悠闲的喝着茶,远远的便瞧见了白茯苓的马车,放下茶杯之后,便快步上前。
“黄大人!今儿个怎么的有空过来瞧一瞧啊。”韦庭君笑着将白茯苓扶着下了马车,道。
“自然是想你了。”白茯苓哈哈一笑,一拍肩膀,随着韦庭君走进了聚贤居。
一楼大厅之中早已经坐满了人,有的面红耳赤争论着什么,有的则一脸严峻,一群人围在一起,研究着图纸。
“最近可还安生?”白茯苓跟着韦庭君上了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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