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片刻,我按照陌生人的号码重新拨回去,可是提示对方已经关机!在头脑中排除一些其它可能性之后,我拨通了小严的电话,询问滕子是否已经到达店内,可是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即便骗子再怎么猖獗,我觉得也不可能拿派出所作为诈骗地点。想到这儿,我立马让小严准备一些现金,以备之需。
从公司赶到公安局已经将近六点,经过询问,滕子果然进了拘留所,当我填写了一系列复杂的材料,见到他的时候,才发现他脸部青一块紫一块的。
滕子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第一句话不是关心自己的伤势和处境,却恳求我回去照看酒吧。
我有些心疼的骂道:“你个傻逼,什么时候才能心疼一下自己!”
滕子一拍桌子,在遭到办案民警的呵斥之后,这才重新龇牙咧嘴的坐到椅子上,气愤道:“我怀疑是前两天我们在门口演唱拉顾客触碰到了一些人的利益,他们蓄意滋事,目的就是让酒吧歇业,我也就被拘留几天,这些日子酒吧麻烦你和苏总费点心!”
我起身问旁边的警察同志,道:“同志,可否交保证金,然后将他释放了。”
“这方面你就问问你朋友自己吧,我们已经和他说过了,可他宁愿拘留。”
滕子刚被压下来的情绪又有些激动,咧着嘴忍着疼痛吼道:“明明他们三个人蓄意滋事,倒成受害者了,我正当防卫有什么错?”
负责记录的办案民警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道:“请你严肃点,注意自己的态度!”
我一看情况不对劲,对滕子使了个颜色,忙说道:“警察同志,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办案民警似乎很满意我的态度,跟着我起了身,出门前,我对他做了个OK的手势……
滕子和我多少年的交情了,我自然知道他的脾气,认死理,一番好商量之后,我立马赶往酒吧取钱,路上顺便给苏溪打了个电话,拜托她今晚一定要帮酒吧撑场,否则昨晚辛辛苦苦积攒的一点人气,全都付诸东流。
好在公安局到酒吧并不算太远,我以小跑的速度跑到酒吧,并没有以滕子的名义从账户上支钱,而是私下找小严借了2000块钱,并提醒他不要跟滕子提起这件事!
取完钱之后,我从阁楼中搬出了那辆折叠自行车,避免下班高峰期所造成的拥挤交通。
……
站在公安局的门外,我吹了吹有些发僵的手,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找到了负责的民警,交了2000块钱保证金之后,将滕子领了出来。
滕子整了整在拉扯中破损的衣服,从我口袋中掏出烟给自己点上,然后斜着眼,痛苦的歪着嘴,坐在台阶上‘吧嗒吧嗒’的抽着。
我搓着手,瞪着他骂道:“你瞧你这孙子样,嘴都咧成这样了,还抽!”
滕子看着我,许久用质问的口气道:“不用问,这钱是你帮我垫的吧!”
我们终究是互相了解对方性格,我也放弃了隐瞒的打算,骂道:“你那diao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人家民警都说了,三人打你,但个个伤的比你严重,有个直接躺医院吊着胳膊了,不处罚你处罚谁!”
滕子听我一说,急眼了,腾的从地上弹起来,却又因为用力太猛,龇牙咧嘴骂道:“就许他打我,还不让我还手啊,再来两个我他妈照样打到他哭着找妈,你不知道有个小逼崽子先动的手,最后看警察来了,直接赖地上不起来了,真他妈怂到家了。”
“别他妈在公安局门口全招了,小心再把你逮进去!”
“别,等,等会儿!”
“又怎么了?”
“刚刚起来太用了,闪着腰了!”
我看着他,恼火中又朝他屁股上拍了两下,这才架住他,损道:“刚刚那股子劲头去哪了,有能耐你别叫疼啊!”
“哎呦,哎呦,疼死了……钱辰,你个傻逼,下手太孙子了……”
……
一路上,两个大老爷们骑着自行车,身后的一个还嗷嗷乱叫,堵着车的司机纷纷探出头看着我们,我不知道滕子的一阵阵鬼哭狼嚎,有没有给兰州创建全国文明城市带来负面影响。
将车子在滕子家单元楼下停下来,我顾不得喘息,催促道:“可以把你手松开了,抱得那么紧,憋的我差点背过气了。”
滕子松开紧紧抱着我腰的手,从前的节操好似都被狗叼走了,以一个极其诙谐的姿势下了车,后悔道:“贪图路近没打车,早知道受这孙子罪,我死也不做你这车。”
我双手撑着腿喘息着,却听到这没良心的东西说出这话,又不解气的冲着他手臂捏了两下,然后便听到杀猪一般的嚎叫,随风飘向夜空。
将车子锁好后,在滕子的叨叨絮絮下,我不堪忍受,给苏溪打了个电话,询问了酒吧的情况。当苏溪亲口将酒吧情况告诉他酒吧情况良好之后,乐的连墙都不用扶了,这才在我的搀扶下,安稳的坐进电梯。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