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害怕?不过也是,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刚刚又受到了那么大的惊吓,担心害怕也是正常的。”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用商量的口吻问:“要不,今晚我就在这沙发上睡下?你等下把卧室门关紧拴好,我在客厅睡,你就不会害怕了。”
苏瑾瑜心里正是这个想法,但还是有点害羞,通红着脸半响没做声。
肖曦以为自己理解错了她的意思,自失地一笑,说:“瑾瑜,我刚刚那个提议,并不是有别的企图,只不过是怕你晚上害怕睡不着。你如果觉得不方便,那我先回去。”
说着,就转身准备往门口走。
苏瑾瑜心下大急,忙低声说:“你别走……我心里确实害怕……”
肖曦忙转过身来,笑道:“那好,我就在这沙发上睡。你放心吧,我是言语的巨人,行动的矮子。虽然喜欢开玩笑,但绝不会冒犯女人。你如果实在对我不放心,那就用绳子将我捆绑在沙发上,要不就放一把刀子到你枕头边。”
苏瑾瑜“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说:“你功夫这么好,如果真有贼心,我就是将你捆绑起来,放一把刀子在枕头边,又有什么用?”
肖曦马上接口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功夫好?”
话一出口,他立即后悔自己不该开如此露骨的玩笑,赶紧抬眼看了苏瑾瑜一下,见她果然羞得连腮带耳通红起来,用嗔怪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却并没有说什么,起身走进了卧室。
几分钟后,苏瑾瑜拿出来一条男子内裤、一条西装短裤,一件背心,丢到肖曦坐的沙发边,说:“你先去洗澡吧,虽然在沙发上睡,但我有点小洁癖,不能让你将臭汗沾染在沙发上。”
肖曦知道这肯定是她那个准备离婚的老公的旧衣服,也不敢问,乖乖地拿起衣服走进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后,苏瑾瑜又给他拿来一条薄薄的毛巾被,叮嘱他晚上一定要盖上肚子,以免被空调风吹出感冒来。
然后,她也全副武装地进浴室洗了澡,出来经过客厅时,仍是长衣长裤,令想要等着看她穿睡衣样子的肖曦大失所望。
进入卧室后,苏瑾瑜“砰”地关上门,“咔哒”一声将门锁锁上,这才换上睡衣,熄灯躺到床上,脑海里却翻江倒海,全部都是外面那个睡在沙发上的男孩子的身影……
第二天是星期五,早晨七点钟,肖曦就被张雅玲的电话吵醒了,问他昨晚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没回店子里睡觉?
肖曦自然不敢告诉她自己在苏瑾瑜家里睡,只好撒谎说昨晚唱完歌后太晚了,万豪酒店的东哥给他开了一间房,就在酒店里睡。
张雅玲已经从萍姐口里知道了他救出许正阳的事情,但并不知道昨晚苏瑾瑜过生日,以为他就是去给许正阳解决问题的,便相信了他,让他回到店子里去,说有事跟他说。
此时,苏瑾瑜也起床了,肖曦忙跟她说了一声,匆匆洗漱一下,便驱车赶到了店子里。
张雅玲在店子里等他,一进去就告诉他:昨天下午,有一个北山县人民医院的人找到了店子里,问肖曦在不在。张雅玲问他有什么事,他却不肯说,只是留下了名字和电话号码,让肖曦联系他。
肖曦接过那个写着名字和电话号码的纸条,原来是自己的一个债主,心里明白他是过来讨债的,便如实跟张雅玲说了。
张雅玲忙说:“我也猜出了一点点,现在叫你过来,就是想将你这两个多月应该得到的报酬分给你,你赶快拿着这笔钱回家乡去还债吧!如果少了,我给你凑上,这次回去一次性将债务还清。”
随后,她给肖曦算了一笔账:他来店子里总共76天,每天用真气给客户治疗的次数基本上都是10次,每次收取客户治疗费2000元。这笔治疗费,店子里只收取500元,剩余1500都给他,再加上每月的坐诊费用,计算下来,总计应该支付他120万元左右的劳务费……
肖曦听说自己可以分得这么多钱,不由吓了一跳,忙说:“雅玲,那2000元治疗费,我们还是一人一半吧,每次分给我1000元就够了。”
张雅玲把眼一瞪,说:“你别跟我啰嗦,2000元治疗费,你要消耗多少真气?如果没有你的气功,又怎么赚得到?再说了,正是因为有你的气功治疗,才给店子里带来了这么多金牌客户,我在美容、养生等方面,还可以另外赚钱,所以,分你这么点钱还是少的,到年底店子里结算,还要给你分利润呢!”
肖曦见她这么说,便不再推辞,接过她递过来的银行卡,问了密码,马上乘车赶回了北山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