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匪竟然打起了我的主意。
“喂,马、马夫,你、你车上、上、上装的什么东、东西,交、交钱不杀。”一个独眼龙哑巴扛着一把大刀来到了我面前。跟在他身后的是几个穿着破烂的小弟。
“我去集上卖点柴火,要钱没有,要柴火随便拿。”看着他们的打扮,不像是会功夫的人。
“二哥,这匹马儿不错,够我们吃上一阵子了。”一个大老粗竟打起了我那匹宝马的主意。
“马、马夫,看、看你、你一副穷酸、酸、酸样,也、也拿不出、出钱来,你、你走、走、走吧,爷、爷、爷放你一马。”独眼龙说话真费劲,听他讲话更费劲。
“哈哈哈,笑话,自打爷出生就没向任何人低过头,况且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打劫,也不去江湖上打听打听爷的名号。”既然他们不识好歹,我便陪他们玩玩。
“二哥,别跟他废话,直接一刀咔嚓完事了。”大老粗刚说完便被我的宝马用它的马尾一扫而过,疼得他满地找牙。
“二哥,这个人看起来好生面熟,好像在哪里遇见过。”独眼龙的另一个小弟凑到了他跟前。
“你、你到底是、是、是谁,快、快、快报上名来。”独眼龙说话不光我听着难受,他的小弟们听了也跟着难受。
“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裕寄奴是也。”此时此景,好想抽支烟装个人物,可惜整个晋朝没有这种物品。
“二哥,我想起来了,他可是朝廷重犯,听说他的人头值三十两黄金。”独眼龙的另一个小弟怕我听到似的,故意凑到独眼龙耳旁说的声音很小。
“兄、兄弟们,我、我们要发、发、发大财了,杀、杀了他,我、我、我们好去朝廷领、领、领赏钱,给我上、上、上!”独眼龙真是个蠢货,若不是看在我有一颗仁义之心,这群乌合之众早就人头落地了。
“不想死的都来吧,疾如风、拳脚松、嚯嚯嚯……”我只是随随便便舞了一个姿势,他们还以为我会放什么大招呢,吓得他们个个跪地求饶。
“寄、寄、寄、寄奴爷爷饶命,是小、小、小的有眼不识泰、泰、泰山,得罪了,求爷放、放、放我们一条生路。”独眼龙一磕头,他的兄弟们也跟着喊爷爷饶命,这场面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就凭你们这怂样还想拿老子人头换黄金,做梦去吧,都给我蹲好了,双手抱头,学蛙跳,从哪里来跳回哪里去,如果谁敢不跳或者回头,格杀勿论,快滚!”我的话他们谁也不敢不听。看着他们学蛙跳的情景,自我感觉很有成绩感。
我接着坐上我的马车,继续喝着小酒唱着流行歌。
眼看天色马上就要黑了,一眼望去,四处连个村庄都没有。看来今夜要露宿为营了,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一个人入睡,多少有些恐怖。
孤独的夜宿生活就像是走在沙漠中的高僧,空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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