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不要说故事吗?”见自己被陈宇调侃,管秀巧撒娇般转移话题。说她是花痴的,不是陈宇一个人,最近两天有好几个姐妹都这样说过她。
她并不觉得花痴有什么不好,并不想替自己辩解什么。
“好吧,现在就说。”陈宇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地说起了故事,“某天,大街上走着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身材也非常的火爆。所有人都盯着她看,还有悄悄的跟在她身后,就为多看几眼。”
“你不是说,动物吹牛的故事,怎么出现美女了?”管秀巧疑惑地偏头看陈宇一眼,然后又面露花痴样,痴迷的看着他。
“别急啊,故事很长,得让我重头叙述。咳咳。”陈宇干咳两声,清了清喉咙,正儿八经的继续往下说:“不仅男人追着她看,女人追着她看,就连阿猫阿狗也追着她看。更为离奇的是,竟然还有一只蚊子和一只螳螂也追着她看。”
“蚊子指着那美女对螳螂说:你看到前面的那个大美女没,她两个大包就是三年前叮的,整整三年了都消不了肿,厉害吧。”
“螳螂不甘示弱的鄙夷道:你这算什么,五年前我还砍了一刀。整整过去五年了,别说伤口没长好,每个月还要流血一次呢。”
“呵呵,这蚊子和螳螂也太能吹了。”管秀巧呵呵娇笑道。
陈宇无语的偏头盯着管秀巧看了半晌,“你没听出来?”
“听出来了啊,蚊子和螳螂在吹牛,结果螳螂吹赢了。”管秀巧回道说。
“得,你太纯洁,纯洁的像个白纸。哥败给了你的纯洁。”陈宇本想讲个段子逗乐一下管秀巧,却不料人家思想纯洁如同一池清水,小小的污,根本污不掉。
“对了,你不在这两天里,大家伙都在议论你呢。”管秀巧突然想起似的说道。
“议论我什么,是不是说我很帅?”陈宇来了兴趣,很想家里的女人私底下都是怎么评论自己的。
“嗯,我想想啊。”管秀巧又把脑袋歪靠到陈宇的肩膀上,沉呤了好一会才说:“倩姐说什么,狼多肉少,要把你大卸八块,一人一份。”
“秀姐说,找机会把你绑起来,让姐妹们轮流揍你。”
“彤姐说,等找到机会,她会用箭逼着你去跳河。”
“白姐说,她们都太会玩了,她会让你爬山,钻山洞,要活活累死你!”
“严洁说,无聊。”
“欣儿说,不许她们欺负和伤害她哥,你是她亲哥!”
陈宇心说,一群女人儿,这都什么想法啊。
见管秀巧停了下来,他诧异地问:“没了?其他人怎么说?”
“我是想听她们继续说的,被晓晓拉着出攀丝线去了。后来她们说些什么,我就没听到了。”管秀巧有些幽怨地说,貌似在责怪付晓晓非拉走自己。
“以后啊,你多和晓晓亲近,离那些个坏女人远点。她们会带坏你的。”陈宇告诫着管秀巧,觉得这妞有些另类,二十多岁了既然听不出污段子。
“噢,我听你的。”管秀巧花痴而乖巧的应声。
有个清纯可爱的妹子在身边,别有一番滋味,陈宇决定不再逗乐管秀巧。
伸了个懒腰,陈宇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昨晚几乎一夜没睡,又赶了两天的路,我是又累又困,我眯会,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喊醒我。”
说着,他就早就铺好的地铺上一躺,很快就迷糊起来。
管秀巧双肘撑膝,双手托腮,坐在一个小木墩上,痴迷的盯着陈宇,嘴角微勾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夜越发的深沉,气温越来越底,管秀巧又一次篝火里加了足够多的柴,呢喃般自言自语道:“应该够烧到天亮了。”
在被陈宇找到之前,管秀巧、兰雪飞以及任玉秀等三人也有轮流守夜,不过都是几个小时轮换。
守一整夜,管秀巧还是第一次。
当黎民前的最黑暗的时候,管秀巧直犯迷惑,数次打盹,强大精神坚持着。
因为太累和对管秀巧的信任,以及家里确实比较安全,陈宇睡的很沉,轻微的风吹草动根本无法惊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