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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将那有些苍白的唇咬的鲜红欲滴,才肯罢手。
“伤口还疼吗?”手指抚在伤口的边缘边,想碰又不敢碰,连声音都变的沙哑。
受伤的人,其实心里是很脆弱的,在外人面前还好,可以憋着委屈,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在自己人跟前,那份坚强瞬间能掉的渣也不剩。
“疼,”软软的一个字,带着怯懦,带着委屈,听在公孙靖耳朵里,快要将他的心融化了。
他伸出头,想抱她来着,可是无从下手,只好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了亲,又按在自己的心口上,想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以后别再冒险,那些都是男人干的事,你得相信你的男人,这点小事,只是时间问题,绝不是能力问题,懂了吗?”
“不懂,我只知道,我不会躲在任何的身后,那不是我要的,”苏桃又倔强了,她从来都不是温室的花朵,靠着温暖的保护才能活下去。
公孙靖叹气,真是说不过她,“好吧,以后有冒险的事,爷带着你一起,成了吗?”
苏桃咧嘴笑了,“这还差不多,你杀人,我替你磨刀,你埋尸,我帮你填土,呵呵!”说着说着,她自己都觉着好笑。
公孙靖哪里用得着她磨刀填土,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有些大男子主义,他觉着男人保护女人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没有质疑的余地。
“唉……爷输给你了,”公孙靖往下躺了躺,又觉着不舒服,干脆将自己脱的精光,掀开她的被子,一点一点的钻了进去。
苏桃瞪眼,“你干什么呢?”
“睡觉啊!”公孙靖答的理所当然。
苏桃感觉到属于男人的身体,在紧紧贴着她,顿时小脸红的像苹果,“睡觉就睡觉,干嘛脱的这么干净,男女有别,你到别的地方睡去!”
“不去!”公孙靖干净利落的否决,一边还示威似的,往她身边拱了拱,要不是碍于她现在不方便,他早将人揽进怀里。
中途,军医送了药过来,公孙靖扶着她喝下药,又哄着她睡着。
看着怀里的人儿,沉沉的睡去,公孙靖脸上的笑意瞬间变了,冷酷的像是腊月寒冰。
他无表情的穿好衣服,步伐沉稳的从营帐中出来。
“通知所有将领,过来议事!”
“是!”守卫的小兵抱拳应声,火速的跑去通知众人。
因为苏桃受伤了,公孙靖便换到司徒逸的营帐中议事。
这下,司徒逸也不好再装了,面色坦然的爬起来,坐在左侧位子上,眼观鼻,鼻观心的等着众人一个一个走进来。
在此期间,公孙靖已将他离开之后,发生的所有事,包括有谁对苏桃说了什么,全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真以为他离开了,便对营中的事不知情了吗?
怎么可能!
他的隐卫是吃素的吗?
公孙靖只是坐在那,强大的气场,便令在座的众人窒息。
他森冷的眼,扫过底下的众人,“有什么要说的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司徒逸比较淡定之外,其他人心里都很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