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可苏离已经转身走了回去。
穆青拍拍他的肩,“算了,她说没事,应该就是真的没事了,相信她,你再操心也没用。”
司徒逸叹气,他也担心主上回来之后会发疯。
一个疯子遇上另一个疯子,场面肯定很可怕。
胡子义见他俩都在唉声叹气,嘀咕道:“咱们不是应该庆贺一下,他们的粮仓烧了,支撑不了多久,咱们胜利在望了!”
司徒逸瞟了他一眼,这一眼里,有着太多东西,然后他便叹着气走了。
胡子义被他弄的莫名其妙,“他又怎么了?一副死人相。”
穆青也拍拍他的肩,叹气道:“你还庆祝呢,他们没了存粮,一定举兵硬战,又是一场恶战哪!”
“打就打,我们还能怕了他?”胡子义摩拳擦掌,憋屈的日子过了太久,他已等不得大干一场了。
傍晚时分,苏桃还没清醒,让众人又惊又喜的事情发生了。
公孙靖带着偷袭的队伍回来了,少了三成士兵。他也是一身狼狈,但不是像他们猜测的,因为被埋伏所以躲了起来,他是绕道去了南明的后方,阻断了北梁军队的退路。
这一仗干的漂亮,可惜还是有伤亡。
公孙靖心里惦记着很多事,当然也惦记着自己的小女人,可惜事出突然,他没机会发回消息,心知有司徒逸在,军中不会出问题,便放心的去了。
胡子义远远的看见主上坐在马上,快速跑进军中,他觉着大事不妙,寻了个借口,带着一队人,跑去前线守卫。
穆青倒是没想跑,他觉着胡子义那是胆子小,主上再生气,又能怎么样?
司徒逸是跑不了,不过他借病躲在营帐中,只在营帐门口迎接了下主上,然后便躺了回去,一副自己病的很重的样子。
公孙靖下了马,有小兵过来牵马。
看着四周气氛不太对劲,他抓住那小兵,“本帅离开之后,军中出了什么事?”
“回主帅的话,的确出了些事,您还是问问军师大人吧,”小兵觉得事情太多,他不知道要报告哪些,也怕自己说不好,所以还是交给其他人去说吧。
穆青站在营帐门口,见他阴沉着脸走过来,双手抱拳,“主上,您总算回来了,可把我们担心死了,以为您在途中遇到危险。”
公孙靖狐疑的在看着他,“你在这里做什么?苏桃呢?”
“哦,这个啊,她受了伤,在里面修养,是因为……”他还没说完,眼前哪还有主上的影子。
穆青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便跟了进去。
苏离还躺在另一侧的小床上,看见步伐如风的公孙靖走进来,猛的坐起来,一脸戒备的瞪着他。
公孙靖根本不看她,径直走向最里面的床榻,上面躺着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因为伤在后背,所以她没法仰面躺着睡觉,也不能侧着,只能这样趴着,可是趴的久了,口水就会顺着嘴角留下来。
公孙靖用粗糙的手指,抹掉她嘴角的口水,动作轻柔的好像在触碰一件易碎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