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多么好的事情?”
另一只海神鸟回应道“快点飞吧!少管闲事,你忘记了断了那条腿,就是太爱管闲事了,活命要紧,刚才你忘记了,咱们中的一员,被魔鬼麻巴变成了一副鸟骨头,要想活命,那我们就快些飞,去天空里给魔鬼麻巴去造势,你这个混蛋笨鸟,快飞,要不然丢了小命,也连累到了我,我可不想跟着你一命呜呼,你死了就死了,千万别连累我,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
两只海神鸟振动着翅膀,向盘旋在空中,遮天蔽日的海神鸟群飞去,只见从那只断了腿的海神鸟的身上,掉下一根黑色白边的羽毛,飘啊飘,飘到魔鬼麻巴的鼻子之上,魔鬼麻巴斗鸡只眼,望着鼻子之上的羽毛,用舌头放进了嘴里,又吐了出来,突然间打了一个屁似的喷嚏,天空里盘旋着的海神鸟被这喷嚏吓的“哦啊,哦啊……”的叫着。
而魔鬼麻巴从黑色的画布里伸出了鸟爪子似的双手,扭了扭鼻子,抹了抹眼角的黑色之泪,只见黑色之泪破开了,长长的无名毒虫都爬了出来,几只胆大的海神鸟像发了疯似地争着长长的无名毒虫。
渐渐地从黑色画布里伸出来的一个个血淋淋的头颅,拉长着脖子,怯怯懦懦般的望着魔鬼麻巴,似乎要跟海神鸟争抢着无名毒虫,只见魔鬼麻巴骂道“该死的冤魂头颅,都给我滚……”
只见魔鬼麻巴的手往冤魂头颅之上这么一挥,几个来不及躲闪的冤魂头颅被魔鬼麻巴用他那利剑般的手,从黑色画布之上给削了下来,滚在河滩之上,就像足球一样滚动着,只见那几个被削下来的头颅宛如重获心生一般,拼命的向河水里滚呀滚,还不时的回转过头,望着令他们担惊受怕的黑色画布。
魔鬼麻巴道“想跑,快跑,小心我追上你们,追上你们你可就遭殃了!跑,快!在快一些……”
魔鬼麻巴用两双爪手拍了拍黑色的画布,只见一个个血淋淋的头颅冒了出来,魔鬼麻巴伸着长长的头颅道“白怪我养你们了,都给老子死出来,你们表现的时候到了,要不然你们可向他们一样,快!给我粉碎了那些逃跑的冤魂头颅,我要把他们的头颅当成酱沾着吃!......”
只见从黑色的画布里速度般伸出一个个冤魂头颅,伸着长长的脖子,就像力压锤子一般,追逐着向足球一般的冤魂头颅,只见力压锤子,狠狠得砸在被削下来的冤魂头颅之上,被砸扁的那些冤魂头颅被画布里的冤魂头颅蚕食着。
但是还是一个像足球一样的冤魂头颅逃跑了,滚到了河水里,消失不见了。
魔鬼麻巴凶狠的眼睛望着河水道“哈哈,你的生命力还怪顽强来,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创造了奇迹!你就是个奇葩!想玩猫捉耗子的游戏!好玩,好玩!”
只见魔鬼麻巴向空中盘旋的海神鸟来了一个鸣哨子,只见太空里盘旋的海神鸟,一个个往下河水里坠落,在坠落的同时,海神鸟形成了一只骷髅手,只见那只开路手向河水里狠狠得抓了过去,只见河水被骷髅手溅得水花四起。
而魔鬼麻巴左右摇晃着黑色的画布,迎接着骷髅手溅过来的水花,魔鬼麻巴似乎在得意地洗着澡,非常渴望的这场水花的到来。
只见当巨大的骷髅手从河水里出来的时候,骷髅手高高的悬在半空之中,只见在骷髅手的指尖,有一颗血淋淋的冤魂头颅,那头冤魂头颅就是刚才逃到河水里的那头。
魔鬼麻巴望见那颗头颅伸着舌头,魔鬼麻巴啧啧的叹着气,似乎对那颗逃跑的冤魂头颅感到惋惜道“可怜,可怜!你真的好狼狈啊!你跑的太慢了!被我还是最终抓到了!唉!可惜了,可惜了!”
只见魔鬼麻巴摇了摇头,道“我要你们看看背叛我的下场有多么的幸运!”
魔鬼麻巴向骷髅手咂吧了一下眼睛,只见巨大的骷髅手瞬间捏碎了血淋淋的冤魂头颅。
血肉模糊的冤魂头颅残体落在画布之上,也许在黑色画布之上的冤魂头颅饿了,早就从黑色画布里探出身来,疯狂得争抢着从天而降的残体。
而魔鬼麻巴道“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的河水澡呀!哈哈……”
魔鬼麻巴用鸟爪似的手,抬了抬麻卡的下嘴巴子道“你要乖哦,美人哦!要不然我会让你害怕的,让你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麻卡一丝不挂地躺在魔鬼麻巴的怀里,魔鬼麻巴望着就像苏格兰折耳猫一样,温顺的麻卡道“美人,你的美丽让我为你彻底的折服掉了,你让本魔想起了一个人,你让本魔想起的那个人,这辈子我都无法忘记的人,更何况本魔已经一个人过了几个辈子,你与她细细一看,越看越像了,杀了你,我有些舍不得了……”
只见魔鬼麻卡,用爪子手拍了一下黑色的画布,只见数条冤魂头颅从黑色的画布里伸了出来,只见魔鬼麻巴的手渐渐的变得大了起来,魔鬼麻巴用黑色的爪子手,把伸着长脖子的冤魂头颅聚集在一块,捏了捏,这些冤魂头颅在魔鬼麻巴的手中,像泥一样,相溶在一起,此时望上去,只见粘在一起的冤魂头颅就像一块糊在一起地橡皮泥。
魔鬼麻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见他爪子似的手指之上,瞬间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只见“噈,噈……”几声,在橡皮泥之上削打着,远远地望着黑色画布之上的橡皮泥,魔鬼麻巴用刀子似的爪子手,似乎在雕刻着某个东西一样。
渐渐的只见橡皮泥凸显着一个人的轮廓,轮廓渐渐的清晰了起来,由冤魂头颅形成的那块橡皮泥被魔鬼麻巴削成了一个女人的模样,与麻卡倒有几分神似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