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哪里会发生她担心的那个事情。
冬儿没有先回家,而是先去了府衙后们。花十几个铜钱找了个小子,让他递话找二黑出来。
二黑出来见到远处的冬儿,忙走过来问道:“冬儿?怎么找到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
冬儿愁苦的看着二黑,半天才说道:“二哥,你能不能请一会儿假,我找你说个事儿。”
二黑忙说:“那我回去说一声去,你等我一会儿。”
二黑递了话进去,就领着冬儿在近处找了个茶楼,要了一壶茶、一碟瓜子,捡僻静的角落坐定。
想到张爷和自家的事情,二黑心里有些不踏实。冬儿一向把自己的尊严和自/由看的最重,万一她知道有人要纳她做侧室,不得闹翻了天?转念再一想,自己和爹娘说话时很小心,冬儿一定不知道,也就放下一半的心。
两人坐下,二黑就开口问道:“冬儿,你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冬儿思量了一下,说:“前天,廉伯找我,告诉我,霓霞染坊是你东家,也就是张爷的买卖。”
“啊?”二黑听了彻底呆住。
二黑的反应和冬儿预料的差不多,看到二黑被惊呆,冬儿敲了敲桌面,叫道:“二哥?”
“那个廉主事怎么和你说这个?他还说了什么?”二黑不知道怎么和咱家妹子说张爷的想法,只好问那个廉主事的企图。
这是个讲究礼教的世界,虽然穷人家的讲究少一些,那也仅仅就是少一些。一个姑娘家,张口说自己的亲事,还是给人家做小,就是冬儿,也觉得难以启齿。
虽说,冬儿对说这个事情没什么心理障碍,但张口的方式还是要讲究一下的。
冬儿说:“廉伯对我说了,咱家已经拒绝了他家张爷迎我进门做妾。廉伯说,要亲自问问我是什么意思。”
这个张口的方式,冬儿选择不提张谦。男女私下见面,商量两个人的亲事,在这个时代说出来太过离经叛道。就是最亲近的二黑,恐怕也难以接受。
果然,就是冬儿选择性的说话,也让二黑恼怒了。
二黑黑着脸说:“这个廉伯,原本看着还好,一大把的年纪,怎么做事这么没分寸?这事情咱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怎么好拿这样的事,直接问你一个女儿家。”
冬儿看到二黑暴怒的脸,有些心虚的低声说:“二哥,廉伯说的事情……我答应了。”
听到冬儿答应做人家小妾了,二黑“噌”的站起来,喝问道:“什么?你疯了?”
冬儿忙左右看看,好在这个点儿人少。冬儿扯二黑的袖子,让他坐下,小声道:“你这么大声做什么?生怕别人不注意咱还是怎么的?”
二黑抖着手指点了点冬儿,光火的坐下,低声数落道:“你说说你,你怎么能这么随便的答应这种事情?你是个女子,女子!要避嫌的,知道吗?还有,你知不知道你答应的什么事情?侧室,那是给人家做妾,是奴婢,打杀由人的。”
想到冬儿以后将要面临的处境,二黑气急败坏的接着说:“那年我就不该帮着你说话,让你留在那个染坊继续做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还有一点女儿家的贤淑。你看看人家隔壁间的秦秀秀,那才是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