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为了清高,只是想要做点好事,如果上天有眼,明白我们没有害人,都是为了生活,只希望自己不要遇到人渣,不要遇到变态的客人。
我们不谋财害命,不投机发财,不拿穷人的血汗来堆砌我们的财富,为什么对我们这么不公平?
我以为陈默会不一样,我错了。眼儿媚说的对,男人再有学识,对上女人的事,所有男人的智商和想法都是一致的。
被迫陪睡和主动陪睡,在于他们,都是贱,都只是玩玩的对象,带回家的必须从名声到身体纯洁无暇,总是他自己是个千人斩。
“陈公子,那个名字我已经不用了。请你叫我田蜜,我是夜不眠的红牌妓、女,对于你我,从第一次见面,这个身份就定下了,永远不会改变。”
陈默呢喃了一句话,我没听见,我转身往外走,今天这么一折腾, 我没有了离开的打算,我想去看看那些姐们。
刚一转身,我就看见远处高楼上的巨幕新闻。
某高官独生女与新晋商人的盛大婚礼,我看着那个男人笑得春风得意,我看到新娘满脸幸福。
无论生老病死,贫穷疾病,你都将对新郎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我愿意!”新娘回答得很温柔,很坚定。
我要这嘴唇,感觉嘴里甜腥味化开。脑子突然一炸,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清楚,天旋地转,我想逃离。
“小心!”
砰!
货车司机盯着被他撞到的两个年轻人,整个人都慌了,“这不是人行道,不是我的错!”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陈默担忧的眼神,我看着他,仿佛在某个地方曾见过这张脸,也是这么担忧的眼神,那时候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我感觉什么东西从我身上流了下来,热热的,动不了,我只能转动眼睛。
“不要害怕,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安安,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快叫救护车!”陈默红着眼睛朝后面看戏的人吼。
我想跟陈默说,我没事,你怎么说话都颤抖了。
这个男人,第一眼见他,优雅得像是外国电影里走出来的贵族一样,上次见他,像是翘家出来玩的大少爷,而现在却像一个慌乱的孩子一样。
我全身都好难受,目光刚好能看到那个巨幕。
我尽力了,真的。
还是太贪心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我忘了,其他人也不会忘,结果受苦的还是自己!
最后一眼,落在他们互戴戒指的手上,我笑了。
婊、子无情,田蜜也要无情。
“不要昏过去,安安!”陈默慌乱地吼我,可是我听不到了。
我被送到医院,医生把对陈默说了几句话,就见陈默脸色顿时变成灰白色,他跌坐在长椅上,低头苦涩地低喃一句,“安安,我才找到你,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刚才呢喃的一句话是: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只是安如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