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海峰掐灭了烟头,转身去了浴室,炼无暇拥着被子凶光毕露。
他太了解这个男人了,没有担当却想要一步登天,心思花巧却总是喜欢摆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简单来说就是伪君子!
想让她让出一切,想就这样甩了她?
妄想!
她炼无暇抱在手心里的东西还从来没有松手的道理!
光着无遮无拦的身子,从梳妆台的最里层掏出了一个小瓷瓶,点燃了香薰,将瓶中的液体倒了三滴在上面。
很快整个房间内都充斥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腻的味道。
正在浴室洗澡的姜海峰,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出炼风华那张清冷卓绝的面庞,那冷艳清雅的身姿简直可以让任何男人着迷。
她之所以如此协助莫诀风,想必一定是尝到甜头了吧。
而男人能给女人最直接的甜头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那冷冷的人儿躺在身下会是什么滋味呢?一定比任何女人都要销魂吧。
当她被压在身下的时候,那紧锁的眉头,那微张的粉唇,那似泣似欢的神情只是想想都会觉得下体一阵骚动。
若是早知道当初他看不上眼的山鸡会长成今日这般动人的模样,他就应该先夺了她的魁,尝尝那销魂入骨的滋味,省的现在竟然要用那不知道被多少人品尝过的二手货。
花洒冲刷着身体,不知觉中身体已经有了变化。
头脑中想象着他撕开她衣服的那一刹那,火热的浪潮从头到尾贯彻而下……
水雾迷蒙中,炼无暇推开了浴室的门,慢镜头似的揭开了睡衣带子。
被这一幕刺激到的蒋海峰已经无法确定,站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他意淫出来的女孩还是真实的个体。
他的双目变得猩红,猛地将人抵在了墙上——
“风华……”
“风华……”
一声声的粗吼。
……
当心满意足的姜海峰睡去,炼无暇面目狰狞的穿上睡衣,刚才他口中反反复复呼唤的名字,她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丈夫竟然在与她缠绵之时,脑海中想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还是那个她一直看不上眼的山鸡,岂有此理!
炼无暇面色极冷的走出卧室,姜家的人已经全部入睡,也不开灯就这样走到了书房。
“喂。”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男人睡意朦胧的声音显然被打扰到有些不耐烦。
炼无暇似乎对此习以为常,“我要你替我找到一个人。”
“谁?”男人冰冷的声音问道。
“炼、风、华!”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炼大参谋长?骚货你疯了是不是?!”男人阴森的开口。
“不是参谋长,是一个女人。”没有在意男人恶劣的语气,或者说……不敢在意。
“女人?”耐人玩味的品读这两个字。
“是。”
“可以。”男人答应的干净利落,“不过……”
“但凭……爵爷吩咐。”说道这里,炼无暇有些不可抑止的颤抖。
这个男人的手段一向是……
“明天晚上爷买来的雪獒就要送来了,你来给爷表演一出好戏。”聿尊淡淡的说了一句。
让她……
“爵爷,这……”炼无暇自然是不肯答应。
而她的迟疑明显惹怒了聿尊,“不答应?好办……”顿了一下,阴冷的说道:“三更半夜扰了爷的雅兴,爷会把雪獒送到你跟前,让你的丈夫好好的看一下,骚货你的骚劲儿。”
“不……不要。”炼无暇连忙求饶,“爵爷不要……我……我答应便是。”
黑道上赫赫有名的爵爷一向是说道做到,她如何都不敢跟他赌一赌谁更疯狂。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疯子。
无法无天的疯子。
“明天晚上八点。”冷冷甩下一句时间,挂断了电话。
炼无暇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
精美华丽如同中世纪古罗马时期的帝王宫殿里,地面满是红色的地毯,被鲜血浸染后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高高坐在尊贵王座上的男人眼中的冰寒积聚成千年不化的冰霜,妖冶的面容仿若上帝最杰出的佳作,漂亮的就像是行走的海报。
端的是勾魂夺魄——
“爵爷……爵爷……你放过我吧!我不该背叛你……我也没有办法啊……你放过我……放过我……”
满是鲜血的男人,跪在地上一遍遍乞求着端坐在高台之上的男子,那个浑身散发着肃杀气息的男子。
偌大寂静的大厅里,伫立着两排整齐划一的队伍,却没有人对此有任何的表示,道上的规矩就是——叛逆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