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兆森坚定的两个字。
果然!
席城沉着一张脸:“老大,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知道。”
席城的眸子微动,五秒钟后:“既然你知道,我也不会阻止你,不过……从今以后,你得叫我一声哥!”
“……”
“她在你那里,我就放心了。”
说完,席城就挂掉了电话。
等席城挂了电话,席公胜忙又追问:“小城,怎么样?是不是找到小双了?”
“找到了!”席城点头。
“她在哪里?今天晚上会回家吗?”
“呃,目前的情况,她今天晚上是回不来了。”掉进狼窝里的小白兔,还指望饿狼会把小白兔给放了?
“只要知道她在哪里,我就放心了。”
如果他真的知道席双在哪里,恐怕就不会放心了。
另一边,梅兆森将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的席双拦腰抱了起来,抱出酒店,往对面酒店的电梯走去,直接按了某层的电梯,到了一间客房间,从口袋里掏出了房卡,把席双抱进去后,脚往后一伸,直接将门踹上。
醉得不醒人事的席双,被梅兆森放在了床上,然后便转身去了洗手间。
他扒光了衣服沐浴。
听到了水声,原本醉得不醒人事的席双因为胃里不适,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朝着洗手间走去,对着马桶便哇啦一声吐了出来。
洗手间和浴室仅用一层透明的玻璃,吐完了的席双,一转头,便看到了在浴室里沐浴的梅兆森,而梅兆森刚好洗完转过头来,与席双的视线对个正着。
席双迷醉的眼眨了眨。
浴室里的梅兆森,直接从里面走了出来。
拖起马桶边上的席双,便将她拉了起来。
待闻到她身上冲鼻的酒气,梅兆森直接将她拖到水龙头下面,打开水龙头,水从头浇下,让席双一下子清醒了几分。
“啊,大爷的!”
席双刚骂完,嘴巴就被人封住,等她得空呼吸,梅兆森的气息吐在她唇上:“我警告过你,不准你骂人。”
“你TMD谁呀,敢……”
她的嘴巴再一次被封住,伴随着梅兆森独断的宣判:“该罚!”
浴室里,两条鱼在紧紧纠缠。
※
席宅里,被常乐严禁额头沾水的席城,舒舒服服的跑到莲蓬头下冲了个澡,冲完澡,只围了条浴巾就去敲了常乐的门。
房间里,常乐收拾完自己的东西,便盘膝坐在床上看这两天的研究所研发资料。
正看的入神,门外有人敲门。
常乐一边看着手中资料里记录的,试剂的剂量以及各种试验结果,一边走去开门。
开完门,她就转身又走了回去。
还没走到床边,她突然反应过来,回头看向身后,这一看不得了,一下子就看到席城只围了条浴巾的喷血画面。
“你……你你,你怎么只围了条浴巾就过来了?赶紧出去?”
席城指着自己的额头:“帮我换药!”
“……”常乐一看席城额头已经湿透的纱布,也忘了席城只围了条浴巾,便气的怒斥:“我不是说过,你额头上的伤不能碰水吗?你怎么还淋浴?”
嘴里斥责着,她拉着席城坐了下来,重新把自己的药箱拿出来,然后给席城上药。
她一边给席城上药,一边生气的嘟哝:“这伤口还没好了,你就又沾水,你老是这样的话,就算我一天给换一百次药,换一百次纱布也没用。”
“抱歉!”席城认真的道歉。
他道了歉,她反而不好意思再骂他,仔细的给他上好了药,她才松了口气,把药箱放了回去。
“好了,现在换好了药,你可以回去了。”她嘱咐完,便满脸警惕的看着他。
此时的他,着实是危险的。
比起她的临危正襟,席城却是正儿八经的坐在那里。
“今天晚上到场的,其中有不少认识你的人,所以……以后学校里,恐怕会有人说些什么。”
这些常乐想到了。
说到这里,她眼中露出幽怨的看向席城。
这还不都是因为他?
席城看出她眼中的情绪,主动致歉:“这件事主要的错在我,却让你无辜受到牵连,我很抱歉。”
常乐张了张嘴,要说出的话又被他给堵了回来。
她眯起眼看着他:“如果你想到今后会有的后果,你还会那样做吗?”
席城的眼睛灼灼的凝视着常乐的眼,火热的目光让常乐感觉浑身如被火灼般的发烫。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她招架不住。
她有预感,他的回答定也不是她想听的。
常乐下意识的避过席城的眼睛,飞快的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呃,你不必说了,不用说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