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就得另当别论了。
刘兆远的话音刚落,夏文海便开口说道:“朱所长,我们通过合情合理的方式表达我们的诉求,根本不存在聚众闹事、殴打管家干部,这位刘乡长完全是在信口胡0诌,造谣生事。”
刘兆远听到夏文海的话后,心里的火噌的一下便上来了,伸手指着夏文海和张丽怒声说道:“朱所长,我命令你立即将眼前这两人给拘起来,出了事,我负责!”
此时的刘兆远颇有几分豪气干云的气势,他心里很清楚,眼前这帮人根本就是乌合之众,有一县之长帮其撑腰,在南兴,他绝不惧怕任何人。
听到刘兆远严肃的话语之后,在场的庄桥农贸市场的工作人员和中毒病人的家属心里都有点发虚。虽说他们在这儿没什么过分举动,但在县里他们可是将渔业公司的经营部给砸掉了,这要是搞秋后算账那一套的话,可是够他们好好喝一壶的。
出乎现场所有人的预料之外,年轻的派出所长一脸淡定的说道:“不好意思,刘乡长,我无法接受你的这一命令,正如刚才这位先生所言,他们只不过在表达合理的诉求,并未有过激的举动,何况在此情况下,也不适宜采取激烈的手段,有什么事说开了便行了。”
“对,朱所长说的对,我们并未闹事,凭什么抓我们!”夏文海一脸兴奋的喊道。
“朱所长好样的!”张丽附和道。
两人话音刚落,其他人纷纷开口,现场随即响起了一片赞叹之声。
刘兆远见此状况后,差点没把肺给气炸了。在双柏乡时,他放个屁,派出所长便会忙不迭的帮其办了,眼前这姓朱的却一点面子不给他,话都说到这份上居然还无动于衷,实在是太可恶了。
刘兆远是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他深知朱浩轩如果不愿意出手的话,他要想摆平眼前这事几乎是不可能的,当即将脸色一沉,怒声说道:“朱浩轩,我说的话不好使,是吧,信不信这事过后我便撸了你这个所长,你应该知道我有这个能量吧?”
作为县长的妻侄,要想撤掉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那还不和玩似的,不过这样的话语当着众人的面,也只有刘兆远这样的花花公子才说的出来。
朱浩轩本就看刘兆远不爽,听到这话后,心里一乐,上前一步,义正言辞的大声说道:“刘兆远,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只要在场的诸位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我都不会抓人,我等着你把我撤了!”
“你……你……”刘兆远一连说了两个你字,硬是没能说出下文来,气的双腿直轻颤个不停,身体跟着轻轻晃动了起来。
看见刘兆远的举动后,朱浩轩心里暗想道,姓刘的,你这点道行也和老子较量,真是自取其辱!
朱浩轩是肖致远的铁杆,对于他的关系再清楚不过了,刘兆远虽说是县长孙明艳的妻侄,但要想把他撤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故而在说这话时,朱浩轩底气十足。
现场众人虽搞不清楚派出所长为何不听乡长的,但这些不是他们关心的。听到朱浩轩的话后,现场当即便响起了一阵赞叹之声。
夏文海则借机开口说道:“朱所长在这儿,我们绝对不乱来,但今天沂水渔业公司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我们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夏文海的话音刚落,身后便响起了一个响亮的男声,“别在这儿了,既然乡里出面了,那我们就去乡政府,让他们给个说法。”
“对,我们去乡里,据说这渔业公司就是沂水乡党委书记冯宝山的儿子开的,我们去找姓冯的要说法,走!”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冯家父子仗着自家老子是沂水乡的党委书记,平时张扬跋扈惯了,人缘极差,不出事便罢,如今出了事,背后捅刀的人便多了起来,否则,这些家属们怎么会知道渔业公司和冯书记有关系呢!
夏文海听到这话后,当即便伸手一挥,转身回头说道:“走,我们一起去沂水乡政府,让姓冯的书记给我们一个说法。”
众人听后,纷纷附和,快步出了渔业公司的大门。
渔业公司副总冯强见此状况后,再也按捺不住了,上前两步走到朱浩轩跟前怒声说道:“姓朱的,你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去乡政府不管吗,若是出了事的话,你全权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