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感受到自己进入了最深的花丛中时,身下的她又习惯性地叫了起来:
“哥,我要死了,死了……啊,啊……”
他全身颤抖,仿佛自己也要死去,就那么奔涌而出,一泻千里……
两人同时飞到了云端……
“哥,累不?”许久,她摸着他满头的汗水问道。
“不累,累死都值得!”他趴在她身上含糊地说道。
“哥,你真傻!”她心疼地说,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没多久,就听到他的鼾声响了起来。
她就那么搂着他,闻着他的发香,闻着他的汗味儿,甜甜睡去。
半夜,两人被一阵又一阵的手机声吵醒。
王建才睡眼朦胧地起床,掏出裤袋里的手机,看都没看就直接给关了机。然后倒头继续大睡。
万玲秀知道,那一定是家里的女人在找他,留在这里过夜,还是第一次。她不禁心中窃喜,看来,男人的心已经彻底飞到她这儿来了。她相信,她的幸福生活指日可待。
早上,王建才醒来,发现万玲秀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很晚吗?”王建才一咕噜坐起来。
“没有,还没到上班时间呢!”她笑道,把一杯温水端到了他面前。
“来,先漱口,再喝水,最后吃东西!”她说。
“这是什么待遇?”王建才看着万玲秀这样伺候他,觉得有些好笑。
“这是总统待遇的干活!”万玲秀调皮地说道。
王建才憋着一泡尿,含了一口水,立刻爬起来往卫生间冲去。
万玲秀在后面偷着乐,看来没享受过这么高级的待遇,一时半会儿还不太习惯!
王建才放完水,顺便漱口洗脸,然后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
“哥,这是猪肾汤,赶紧喝了!”万玲秀端着一碗浓浓的猪肾汤走到王建才身边,“来,我喂你!”
她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吃。
吃着吃着,王建才突然特别想笑。
“你把哥当废人哪?吃东西还要喂?”王建才坏笑道。
“什么吗?我把你当我的神,我心里上身体上的双重大神,今天就让我好好伺候大神一下吗,就当是对你昨晚留宿的奖励!”万玲秀眨巴这大眼睛说。
留宿?完了,昨晚自己居然一夜未归?王建才似乎才意识到,顿时一阵紧张,那家里的母老虎怎么没有打电话呢?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发现居然关机了!谁关的?他的眼睛狐疑地盯着万玲秀。
“哥,昨晚你被手机吵醒了,自己起来看都没看就把手机关了!”万玲秀看着他说。
嗯?会有这种事儿?王建才只能相信昨晚自己是真的喝多了!
好吧,留就留了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看那老虎婆今晚要怎么发飙吧!
王建才端过万玲秀手里的汤,三下五除二就喝完了。擦了擦嘴巴,拿起包就往外走。
“哥,哥!”万玲秀从后面抱住了他,“我爱你!”
“我也爱你!乖,我现在要上班!”王建才转过身,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嗯,哥,你去吧!我每天都在这里等你!”她的眼神又放射出勾人魂魄的光芒。
王建才强迫自己咽了口唾沫,转身离去。
他怕再多呆一分钟,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来到办公室,王建才拿起昨天沈贵交来的那份材料看了起来。
看着这份拙劣的错字连篇的汇报材料,王建才几次差点笑出了声。
沈贵写这份材料,不仅是憋得脸通红的问题,估计尿都憋出来了。基层干部难得动笔,动口动手倒是很经常,所以这写错别字倒不是什么稀奇事,让王建才没有想到的是,沈贵那看似不通的语言倒也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
农户们不是第一次去居委会,而是多次去交涉无果后采取的这次行动。沈贵在材料中写出了三个具体的时间,一个是去年底,过春节前,农户们到街道办要钱过年,沈贵差点和他们打起来,最后街道办拿出了一点钱,每户分了一千块钱了事,村民们暂时没有再闹,安心过年。第二个时间点是三月份,孩子们要开学了,一部分人又去街道办要求分钱,结果是一分钱没给,这次去的人不多,估计没有闹出什么动静;第三次是八月份,也就是前不久,农户们又以孩子开学要钱,去过一次,结果没有任何交涉,沈贵在几次被缠之后选择了逃避,躲着不见人。
有了前几次的铺垫,才有昨天那次规模较大的一个集体围堵。
而对于那些钱哪儿去了,沈贵在这份材料里只字未提。这个人也是个老滑头,狡猾狡猾的。
王建才交待他第二次再写一份关于已经到账的补偿款的去向,估计今天会有个明细过来。
果然,没多久,沈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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