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费长河,你不得好死,机关算尽的下场就是全部失去,一无所有,你的地位,你所在一的荣誉,你的金钱,统统失去,一无所有,你讲会变成全世界最贫穷的人,最贫穷的人,哈哈哈哈……”
最恶毒凄厉的语言,无限的在空旷的环境中放大,再放大,这些年死在他手里的人,也如幻灯片一样,在面前闪过。
费云泽、封远、谢子琪,记住名字的,还有记不住名字的。
……
“啊……”费长河满头大汗的从光怪陆离的梦里惊醒。
舒婉跟着一起醒来,“老爷,你怎么样?做恶梦了吗?”
她伸手要去开床头上的夜灯,被一只汗津津的手按住,“不要开灯了,没事。”
满头是汗的费长河,此刻如此的狼狈,这些年他狠绝惯了,可能这么些年都没有遭遇过这么多大事了。
就暂时的让费云曦赢了那么一小步而已。
他没有输,也不会轻易认输,想要打倒他没有那么容易。
第二天。
费长河用过了早餐,就去了公司,费氏大楼的大门口,一时间堆满记者,他打电话给秘书,询问原由。
“费总,我们的电话都快被媒体打爆了,前段时间在西山发现的那一箱宝藏,查出是A市以前官僚谢家的东西,媒体上从几十年前的新闻上找到了线索,说是您当年娶了谢家的大小姐谢子琪,如今记者正在追问当年谢家人的事情。”
“你们保持缄默就好,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费云曦,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全招架住了。
费长河没有回公司,而是吩咐司机把车开去绿水人家。
“老柳,我在绿水人家的包厢里等你。”
“费总啊,我上午还有个会呢?”
“那我就等到你开完会再来。”
陆雅宁早上可能吃的不合适,胃里不舒服,正在洗手间里吐的撕心裂肺的。
费长河应该不会又下药害她吧?
蓦地。
她想到了一件很严峻的情况,这段时间忙忙碌碌的,她好像一直没有来例假,推迟了大概有半个多月了。
她竟然一直没有察觉,难不成有了孩子?
之前她和沈铭易在一起的是后续,因为他要服药,所以情事之后,都刻意的让她吃了避孕药。
不知道是不是避孕药吃的太多,也有那么几次,没吃的情况,可是这肚子也一直没有动静。
她心想这种事情还是要顺其自然吧,可能孩子也是因为最近不太平,就选择了不来。
如果现下真的是有孕了,那这个孩子也太会挑时候了。
被这么一吓,陆雅宁竟然奇迹般的止了呕吐,连沈铭易什么时候从外面进来的她都不知道。
“你想什么呢?”
陆雅宁身子一抖,“你吓了我一跳。”
“怎么回事?脸怎么这么白?”
“还不是被你吓的,对了,我有个想法要告诉你。”
陆雅宁拉着沈铭易的手回到卧室,在床边坐下来,却被沈铭易翻身按倒,“就是这个想法吗?”
陆雅宁下意识的拿手遮挡在腹前,推了他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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