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来也没什么力气,只是陆雅宁知道,她教训他女儿,他生气了。
“你这种智商自然是教育不出聪明的女儿,听说你本来是准备去德国的?”
呃……
季桓这个长舌男,怎么什么都说啊。
陆雅宁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唔,是啊,我去那边视察一下分公司的情况,然后再谈谈合作。”
“你心虚什么?”
“我有心虚吗?”
“你手心都出汗了,”谎言被无情的拆穿。
“那是因为你握的太久了,”陆雅宁往外抽了抽自己的手,却被那人牢牢握着。
霸道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不许抽出去。”
“我刚才怎么没有见到艾格医生,你的身体状况到底怎么样了?”
“你觉得我生病就不行了吗?”
“你能不能听一下重点,我只是想知道眼睛恢复情况。”
他的手上确实使不出什么力,只得冷声道,“吻我。”
“什么?”
他可是个重病患者,发什么疯。
“我说吻我,”他嗓音低哑晦涩,还带着一丝丝的低弱,仿佛有东西在她心脏上丝丝拉拉的划过。
“沈铭易,你可是个病号呀。”
“你让我自己主动吗?”
陆雅宁长舒一口气,他的身上还连接着各种各样的线,她只能妥协似得俯下身子,她的唇轻轻的印上他有些干涸的唇。
他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唇齿,陆雅宁连忙退开。
“等你身体好一些,再想这些有的没的。”
沈铭易咬牙,“难怪季桓说你,真的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吗?”
“我怎么过河拆桥了?”
“是谁威胁我醒来的,是谁每日每夜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想我,爱我的,我已经醒过来了,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陆雅宁脸上有些发烫,“我说那些话你能听到?”
“迷迷糊糊,大多数吧,怎么?你还想赖账不成?”
“不敢,不敢,一切等你出院再说,我们来日方长不是吗?”
“那个欧牧的事情不许你再去管,我已经安排季桓去处理了。”
“好,什么都听你的。”
沈铭易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他身体匮乏的厉害,跟陆雅宁说了没多久的话就昏昏欲睡。
“你不要再凶我女儿了,她的聪明遗传于我,你这种智商是不会理解的。”
“你不要干预我教育女儿,她就是个普通的小孩子,赶紧睡你的觉。”
沈铭易的意识越来越薄弱,“那你不许走。”
“知道了,不走。”
待他昏昏沉沉睡着了之后,陆雅宁按铃,叫来了艾格医生,又询问了一遍沈铭易的情况,这才放心下来。
好像有他在身边,一切都会心安许多。
第二天,季桓就和岳虹飞了德国。
五天后,是沈铭易拆纱布的日子,拆纱布之前,陆雅宁接到了季桓的电话。
岳虹因为帮助欧牧挡了一枪,人危在旦夕,看来这一趟德国是非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