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楼上那疯子还有谁?
很想耳朵里塞棉花,假装听不见,可是真怕吵醒了干爸干妈,到时候他又乱说一气,
她恼火地趿着拖鞋在自己房间里啪嗒啪嗒几声,像是发泄似的,到了客厅又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只开了一盏小灯去应门,低着声吼,“你到底想还让不让人睡觉。”
纪君翔一把将她扯出门外,再手指轻钩,就将门给锁上了。
“你很行!”她推不开门,想要回房的话,势必得吵醒里面的老人。
感应灯忽然熄灭,楼道里一片黑暗,他的呼吸近在耳畔,灼热地贴着她的皮肤,“小鱼儿”
“你胜利了,真幼稚。”她咬牙切齿地,好气又无奈地,真是败给了这小子。
纪君翔在她耳边无声地扬起得逞的笑,只是下一秒,脖子上一阵剧痛让他忍不住呼出声来,“女人你是不是想吸我血啊。”
再重一点,血管都在被咬破了。他伸手摸着那濡湿的地方,火烧般地疼。最毒女人心,果真说的没错。
海芋哼道,“我真想扒你的皮,抽你的血,剥你的筋”
身体忽然腾空而起,她惊叫一声,感觉到移动的速度,上楼,开门,入房,他将她扔在床上,然后倒在她的身侧,笑笑地望着她。
“小鱼儿,我等着你来扒皮抽血剥筋绝不还手。”
“你个疯子。”
“我也感觉自己挺疯的。”他喘了一口气,翻过身,将她搂在怀里,“小鱼儿,我愿意为你疯狂。”
她默不作声,心里边不是没有感应。
刘若英有一首歌,唱的是: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地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疯狂得起来,为了爱,不顾一切。
纪君翔低头,碰上她的唇。见她没有躲开,他才敢真的吻上去。
她答应成为他的女朋友之后,他反而变得不敢冒然侵犯她的身体。总得是,经过了她的同意,才敢一亲芳泽。
此刻柔软的双唇,微微开启着,甜蜜如花蜜,似是在邀请他的探入。
舌尖入她嘴里,勾上她的,与之纠缠。她开始有回应,与他一起追逐着。
气息渐渐不平,她穿的本就是薄薄的睡裙,长只及大腿,裸露了大片的肌肤在外。
他的手掌划过她的背,在她的腰上逗留片刻,终是从裙摆里钻了进去,覆住胸前柔软。
她被他吻得浑身酥软,不得不承认,她也渴望着。
他抱住她,吻她此刻不再尖牙俐齿的嘴,吻她秀气的下巴,吻她完美的锁骨,双手剥落了她的睡裙。
雪白的身子就展现在他的眼前,她媚眼如线,双颊绯红,她真的很美。
他飞快地解了自己身上的束缚,他的欲望,叫嚣着需要她的纾解。
可就在他准备进入她的时候,她忽然伸腿一脚,直接将他踹下了床。
“女人,你想谋杀亲夫啊。”他抓狂地。
“我不想吃药,从今以后,你若想要,自己带套。”她如女王一般对他妖娆媚笑。
都说情动时候的女人最迷糊,可为什么他的这个,理智得让他发疯。
他这里哪备过那玩意儿,他还想哄着她给他生小娃儿呢。
她翻了个身,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没有就去买。”
“大半夜的,你让我上哪买?”
“二十四小时药店。”
报复,绝对是报复,这女人奉行有仇不报非女子,她绝对是报复他将她从楼下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