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征海家,甚至跨过而击对炼家毁家灭族,只为了打一场能震慑中土七国各方势力的传世之战,可你等跨界而来之人,却在这关键时刻侵袭我赵家,简直不可饶恕!”“我若不能将你们的气焰压下去,先前击灭海家与炼家的功夫,只怕全都白费了。 我若将你们的气焰压了下去,这一场延续数月的争斗,必将让世人铭记。”“在远古之路开启的关键时刻,把我困在赵家,阻我去寻洛儿,百死难辞其咎!若能灭了你等,正好成就我的凶名!到那时,就算我离开赵家行走四方,留在此处的赫赫凶名,也能保赵家平安!”赵鹏本就不是什么重视好名声之辈。管他好名声坏名声,只要名声大就行。最好是凶名!最好是远超那黑炎十八骑百倍万倍的赫赫凶名!能止小儿夜啼,能吓得人魂不守舍,才正合了赵鹏的心意。这正如当初赵山河问赵鹏为何要捅赵奢一刀,赵鹏答道:我要让他惧我怕我,不敢惹我!如今。藏在这厨房的卧室当中,赵鹏杀气虽足,心中却并不十分安定。可等待,却往往是最煎熬人的。赵鹏坐在床上闭目养神,等了许久,等不到白虎道场方向传来的钟声,也等不到娇生惯养来厨房躲避风雪或者是来此取暖弄饭菜吃的敌人。heп g e。烈焰飞骑站在床边,睁大了眼睛东是不是低下头在赵鹏脑袋上蹭了蹭,显得十分亲昵。此马本是青云帝国长公主苻梦寒的坐骑,只是苻梦寒常年累月在师门修炼武道,都留在青云帝国的时间并不多,此马平日里都是由宫中内侍来照顾,直到这几个月此马才与赵鹏朝夕相处。宫中内侍实际上就是太监阉人,他们照顾烈焰飞骑虽尽职尽责,可对这等能脚下生出火焰的选手,却怀着一丝敬畏之心。也唯有赵鹏这样的玄门中人,才能与烈焰飞骑做到真正的亲近。“马儿马儿。”赵鹏拍了拍烈焰飞骑的脑门,轻声说道:“你说,我这一次守株待兔,能不能等到兔子?如果那些人因为大宗师铩羽而归,对我赵家忌惮至极,直接离开了赵家山,远走高飞,我这一次只怕是白等一场。”烈焰飞骑眨巴眨巴眼睛。它虽颇通人性,却听不懂这等复杂的语言。嘎吱!嘎吱!外面雪地里,有脚步声夹杂在风中传来。赵鹏眼神一亮,原本有些慵懒的神态,猛地变得酷烈起来,就连坐在床上的身躯,也猛地绷紧,整个人就像是一张拉开了弓弦的长弓,蓄势待发!来了!赵鹏缓缓吸了一口气,伸手抚了抚烈焰飞骑的脖子,安抚这玄兽骏马,让其不要轻举妄动,心道:“果然,这些人在大宗师被击败之后,依旧不肯死心!”烈焰飞骑倒也乖巧,眨巴着眼睛,不发出一丝声音。赵鹏则离开了床铺,走到门口,透过门缝,朝着外面风雪中果真是见到了雪中有两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正站在仅在数尺之外的厨房大门口。同时,那两人说话之声,传入赵鹏耳中。“远古传承而来的武道世家,果真非同小可!就连独孤申这样的大宗师,在面对赵家万虎大阵的时候,也被杀得身受重伤,若非他实力高深,定然已经栽在了赵家手里,神魂被毁,魂飞魄散!”“休要对独孤大人直呼其名!像他这样的玄门大宗师,若是听到你对他不敬对他直呼其名,定会一刀宰了你。”“怕什么?他虽将神魂逃了回来,可已经是半截身躯不能动弹,下半身完全瘫痪,而且上半身一片焦黑,全靠着躺在一张寒冰床上,才能保住性命。独孤申已是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思来对付咱们。”“别瞎说!独孤申虽然残了,可他却是来自于金城的高手!金城据地千里,其中灵山数十座,高手众多,只等咱们从远古之路回去,那独孤大人随口朝金城其他高手招呼一声,你去就死无葬身之地。就算咱们君山龙君实力强横,可他再厉害,也管不住我们这些小罗罗死活啊。”“你他妈就是太胆小,都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你怎地还不明白这道理?咱们君山龙君原本只是一个玄师,还不是仗着胆大,将生死置之度外,一个人去探查凶险至极的君山远古遗迹,最终得了君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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