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吸引应一飞回来,看到应一飞快速追击老冇和妙言,钢镚豆也拍拍无言的肩膀大喊大叫起来:“飞哥老大,回来!我们在这里呢!快来追我们啊!快来!快来!”无言会意,也跟着钢镚豆大叫起来。
应一飞听见钢镚豆和无言的喊叫声居然又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钢镚豆这个方向,钢镚豆看应一飞转身了,喊叫得就更加卖力。
应一飞这次不像刚才那样慢慢地移动脚步了,看清了钢镚豆这边的情形,直接就跑步过来直扑钢镚豆和无言。
钢镚豆看到应一飞来势汹汹,吓得转身拉起无言拼命逃跑,这次无论妙言和老冇怎么喊叫,这应一飞都不再停下来了。钢镚豆心里开始后悔,不觉嘴里就骂了出来:“妈妈的应一飞,老子怎么喊你你就这么听话啊?连犹豫都不犹豫就撒丫子了,啊呀呀!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啊!飞哥老大,您跑慢点啊,就算被您打死也不要让你兄弟太累啊!”
无言本来就累得要死,听见钢镚豆都到了这时候还嘴不饶人的骂,心里不知怎的就莫名地乐了起来:“豆豆哥,你还真是个碎嘴,都死到临头了还在骂人,你累不累啊?”
“快跑啊无言妹妹!实在不行了你先跑,我来缠住飞哥,他不就是饿了吗?我这一百多斤也够他吃个一时半会了,吃饱了我他就不会追你了,你快跑!今天老子算是交待了!”钢镚豆说完松开手,将无言推到自己前面,他干脆停下了脚步,任由应一飞向自己跑来。
无言听见钢镚豆这一说,特别又是在这特定的环境中说出的这话,就被感动得泪流满面,她干脆也停下了脚步,走回来与钢镚豆相拥在一起,哽咽着说:“豆豆哥,就凭你刚才的一席话我无言就是死了也要和你死在一起,我值了!”
“无言妹妹,我们要尽量保存有生力量,能活一个算一个,你快跑啊!”钢镚豆想把无言从怀里推开,可是尝试了两次都失败了,看着越来越近的应一飞,钢镚豆长叹一声:“也罢!苍天啊!大地啊!老子们来了!”说罢,紧紧护住无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说话间,应一飞已经赶到钢镚豆和无言相拥的地方,只见应一飞凶恶地直视着钢镚豆和无言,拿着拂尘的手指向钢镚豆,那拂尘在他的指挥下钢毛直竖,发出了骇人的红光。
老冇和妙言在狠命地往这边赶来,边跑边使尽力气呼喊着应一飞的名字,已经失去理智的应一飞毫无反应,嘴里念动了“五雷咒”。瞬时,天空一阵闪电飞来,朝着钢镚豆和无言劈去。
老冇和妙言看到这里,闭上眼睛绝望地大声叫骂起来:“应一飞,你这个畜生啊!”
钢镚豆这边知道将要承受的是灭顶之灾,也就丧失了反抗的信心,紧紧地拥抱着无言,泪流满面仰天大喊:“天绝我也!弟兄姊妹们,二十年后再见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黑色旋风急速落在钢镚豆和无言面前现行。老怪物在这最关键的时候赶来了,现行后的老怪物来不及站稳,伸手从肩上的褡裢中抓出一把什么东西向头顶的天空撒出,紧接着又神速地向应一飞撒出一把手里的东西。
天空中的闪电悄然隐退,应一飞被这一把大米似的东西迎面打来,被逼得向后倒退了好几步。看清自己的对手后,又疯狂地向老怪物扑来。
钢镚豆直觉得一股旋风到来后,没有响起那五雷的轰鸣声,看清了老怪物到来出手后,弹簧一样的从地上弹起,拉起无言一阵猛跑,撤出到了比较安全的范围。
看到应一飞疯狂的攻击,老怪物面色严峻地叹了口气,放下肩上的褡裢,一手一把分别从前后两个口袋里抓起两把袋里的东西,念动咒语,迎面向疯跑来的应一飞撒去。
老冇和妙言这边现在也看清了事情的端倪,只见老怪物手中子弹一样射出的颗粒、就像无数冰雹呼啸着飞向应一飞,老冇心里一紧:小飞不会受伤吧?
应一飞愣了一下,想腾空躲开这无数的冰弹,可是刚有这想法就看到这飞来的颗粒也像有生命一样变换了招式,直接聚拢后飞到应一飞的头顶上向下砸来。
应一飞左躲右闪,就是无法摆脱这讨厌的颗粒,恼怒得祭起拂尘又想借来“三位真火”毁掉这些讨厌的东西,只见老怪物变换手印,手腕一抖指向应一飞握着拂尘的右手腕。无数的颗粒在空中变换,突然变成一根大棒打向应一飞的手腕,响声过后,应一飞的拂尘掉在地上,应一飞也疯狂地大叫起来。
老怪物再次转换手势,那些颗粒又变成一根绳索将应一飞捆粽子般地绑了个结结实实。手脚被缚住的应一飞狂躁地在地上来回打滚,大声叫唤。老怪物怕应一飞的狂躁会影响他的功力,只好走上前去往应一飞头顶拍了一下,应一飞这才昏迷过去,安静了下来。
这时,老冇和妙言已经跑到应一飞跟前,看到应一飞已被制服,刚刚松了一口气,又想起犬王还在屋里和白鹤大战,急得对老怪物大喊:“快!快去屋里救犬王,白鹤也发疯了,在和犬王大战呢!”
老怪物一拍脑门,急速化为一股旋风升腾而去,丢下一句话:“事情复杂了!快吧应一飞抬回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