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河里被凉水泡得全身打颤、脸色铁青的老冇还没从刚才的情景中回过神来,就看到应一飞从房顶飞过来到自己的正上方,惊惧中的老冇大脑里一片混乱,看到身发金光的应一飞悬停在自己头顶,不知道该怎样应付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呆呆地直盯着空中的应一飞。
老冇的这一呆,无意中让呆滞的应一飞减缓了动作,也在空中若有所思地看着水里正冷得发抖的老冇,反而好像在观察一个从未见到过的怪物,就是这两人发呆的瞬间,给老怪物争取了非常宝贵的时间,这无意中的相持救了老冇一命。
老怪物急冲冲的赶到后,应一飞才好像回过神来,他在空中长啸一声,狂笑着伸手向河里老冇的天灵盖抓来。老冇不明就里,不知道应一飞为何要对自己下如此的死手,吓得绝望地闭上眼睛,也不知道往旁边躲避了,裤裆一热,尿了出来的同时,下意识地往水里一蹬,只听见疾风吹过空气所产生的呼啸声在头顶响起,紧接着,身边的水面被一个重物砸下,溅开了很多的水花,水里的推力让老冇在水中站立不稳。
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加上惊恐和缺氧的原因,迫使老冇从水中猛地窜出水面,看到应一飞躺在身边的水中失去了知觉,老冇本能地想拉起应一飞,刚要出手,耳边炸响起老怪物如雷般的命令:“别动!走开!离他远点!危险!”
老冇被这一连串的吼声吓得连退几步,又跌倒在水里,仓皇中还一连呛了好几口水,一时间,老冇鼻孔里、耳朵里、嘴里全部进水,直逼得老冇连咳嗽待呕吐的将肚子里的酸水吐了个干干净净。好在这水毫无污染,反而还有种甘冽清甜的滋味。
老怪物从空中降落现出原形,走到应一飞身边先伸手点了应一飞身上的几处大穴,以防止应一飞忽然醒来造成危险,过后才将应一飞拖死猪般拉倒河岸边。
老冇想帮助老怪物,被老怪物一顿抢白:“你滚一边去!连女人都不如的男人,去去去,好好泡你的澡,明天太阳不出来不准你上岸回屋!”说完一阵旋风将应一飞带离了河岸。老冇可怜巴巴地继续站在河里,经受着那无边的折磨,劳累和困意全部袭来,老冇瘪瘪嘴想哭,想到老怪物对自己“连女人都不如”的评价,又硬生生地将快要流出的眼泪硬憋了回去,只是目前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应一飞听完大家七嘴八舌的介绍,躺在床上的他深深地为自己昨晚的莽撞行为后怕,如果不是白鹤英勇的舍命出手相救,自己早已被自己的双掌拍得脑浆迸裂,钢镚豆、无言和老冇也可能现在都被自己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要是真的出现了这样的后果,他应一飞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所有的人!
看看身边萎靡不振的白鹤,应一飞的心里又痛了起来,身体里的魔气还真的像是有思维,居然还会使出如此卑鄙的计谋来诱骗白鹤,昨晚白鹤舍命一挡,自己双掌拍在它身上的力量使它受到了重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它才能恢复过来!应一飞伸手心疼地摸摸白鹤,眼里不觉流出了大滴大滴的热泪。
现在清醒过来的应一飞完全就像一个正常人,压在身上的石板传出的阵阵清凉感使得应一飞全身极度舒坦,手脚虽然被束缚,但是他的心里不敢有半点怨言,毕竟自己曾经差点犯了致命的错误。
他不敢再有所行动,只得闭上双眼任凭一丝丝不断传入的清凉在他全身游动。老怪物一直守候在应一飞身边,黑着一张老脸也不多说一句话,整个屋子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妙言拿张凳子静静地坐在门边上,手里无聊地把玩着应一飞送给他的虎王骨,早上的太阳从房门里斜斜地照进来,金色的光辉洒在妙言的身上,好一幅宁静的夏日美女图。
可是应一飞的心里极度的烦躁,根本没有欣赏这美妙图画的雅兴,几次想开口询问老怪物,可每当看到老怪物阴沉的脸色又欲言又止。
“你个臭小子先别瞎想了!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老老实实地躺好接受这万年顽石的清洗。静下心来全部敞开身心接纳它的清凉之气。现在千万别想到再去做那种运行真气的蠢事,等到了一定的时间,我再教你如何调整气息,看看能不能将你身体里面的魔气逼出来!”老怪物早已读出了应一飞的心思,不紧不慢地说道,那语气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谢谢前辈,我现在就入静了!”应一飞在佩服老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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