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应一飞似乎听到了身体里的所有细胞发出了凄惨的哀嚎,一个隐隐的白影在大脑中顽强地飞翔着,躲避着魔气的侵蚀应一飞知道,那是他的战友,他心爱的白鹤。
应一飞的意识在慢慢淡化,昏迷之前只是觉得裤兜里揣着的东西在阵阵发热,向他的身体里发出了一阵清凉的气流。在最后的关头,迷迷糊糊中的应一飞给老怪物密语传音发出了最后的求救信号。
最可笑的是当应一飞在第二天醒来时,眼前看到的钢镚豆像个黑人般的守在他的床前,宽大的床上,老冇裹一床被子脸色铁青地与应一飞并排躺在一起。无言呢?应一飞四处收寻无言的踪影。
看不到无言的应一飞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虽然他知道老怪物对于她不会过分,可是刚才到来的无言或许会经受不住老怪物这无端的训练方法。
没看到无言的应一飞在扫视中确意外地看到了站在一旁萎靡不整的白鹤,这一发现使应一飞的心情略微好转了许多。自从犬王和白鹤和应一飞并肩战斗到现在,他早已将它们当成了自己最可信赖的战友甚至是身体的一部分了。犬王到现在还一直在柔弱中,这总是让应一飞每天都觉得生活中缺少了点什么。
现在看到白鹤萎靡不振地站在地站在自己身边,才想到了昨晚的冒失,他心疼地伸手摸摸白鹤,希望它能够有点与自己亲昵的反映,可是应一飞没有得到白鹤相应的迎合。一时间,应一飞心里的那个疼痛直接比瞬间窒息的感觉还难受!
他知道,由于自己的急功近利和野蛮练习,有可能让与自己的生命紧紧联系在一起的白鹤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否则这白鹤是不会萎靡不振的离开自己的身体站在这里的。
“老大,你真是有点乱来了!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你差点就害死了我们大家,要不是白鹤舍命相帮,你就可能铸成永远不能弥补的大错了!”应一飞的想法还比较轻松,听到了耳道里犬王的话,才让应一飞心里不免着了慌。
昨晚在他昏迷过后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现在他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犬王告诉他,他还以为自己从昏迷过后就这样躺在床上了。
“昨夜怎么了?难道我昏迷后做出了什么很出格的事吗?你告诉我!”应一飞心里惶惶然地对犬王问道。
“老大,昨晚真的好危险啊!要不是老怪物早有准备的话,我们在场的所有人有可能都遭你的毒手了!真的好可怕!你......”犬王还没说完话,应一飞就看见老怪物双手抱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石板,怒气冲冲的从屋外撞了进来。可能是心里的烦闷带动了全身的形色,连走路的脚步都将地面踩得咚咚响。
应一飞听了犬王一番还来不及说完的话,知道自己昨晚可能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犯下了天大的错误,才使得白鹤离身和引来了老怪物的满身怒气。见老怪物愤怒的撞进屋来,吓得赶紧闭上双眼假装还未醒来,心底的惧怕使得他浑身颤栗。
老怪物进得屋来,也不说话,放下手中的石板直接将盖在应一飞身上的被子掀开,再弯下腰抬起巨大的石板狠狠地砸在应一飞身上。一阵剧痛市应一飞全身更加的颤栗,过后不久应一飞接受到从石板上传来的阵阵清凉舒爽的感觉立时传遍了应一飞的全身。
“你去锁住手脚,老子看看这自作聪明的臭小子还怎么折腾!”这声音充满愤怒,是老怪物从嗓子眼里憋出来的,很可怕。
应一飞悄悄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到像个黑人的钢镚豆在老怪物的指挥下用符张贴住了自己的四肢和脑门,钢镚豆那滑稽的样子让应一飞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豆豆昨晚好受吧?被毒物咬成这鬼样子,怎么还不去泡澡啊?”
“飞哥,求您别说话了好不好?昨天要不是您想要杀了我和无言,我就不至于变成这副模样了!今天还要进池子喂毒虫!靠!真倒霉!”钢镚豆一脸的无奈,原本就黑黑的脸上显得更黑了。
“别废话!好了快去照顾你那母鸳鸯,免得哼哼唧唧的烦死了!”老怪物还是冷冰冰的说道。
“老子知道!快弄药水来给老子们泡泡鸳鸯澡,免得无言讨厌我这副熊样!”钢镚豆恶狠狠地对老怪物说。离开前,还不忘记踢了应一飞一脚:“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