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时间啊!
这边应一飞在极力的把老怪物的虐待当锻炼,那边的钢镚豆可不满意了,被老怪物打了几次后,又开口骂了起来。骂得越凶,老怪物打他打得越厉害,最后还是竹鞭的底气足。钢镚豆被打得闭了嘴。本来嘛,在这种绝对不公平的较量中,最终吃亏的肯定是弱者。
应一飞的想法本来就不可能是钢镚豆的想法,要不怎么会有应一飞和钢镚豆对决了很久,钢镚豆服软了,叫应一飞飞哥呢。老怪物好像真的对应一飞情有独钟,钢镚豆自见到他到现在,一直的骂声都没能激起老怪物对钢镚豆的怨恨,应一飞无言无语的顺从反而让老怪物更加注意了他的行为。
在这样的环境里,谁要是被老怪物注意了,谁就成了被老怪物主要打击和被羞辱的对象,这老怪物的玩法让钢镚豆直接的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应一飞在水里的时间还有点长进,可是任何事情到了单调得让人绝望的时候,谁都会奔溃的!当老怪物最后一次将应一飞的头按入水里的时候,应一飞头往旁边一歪,滑过了老怪物的手,站起身来伸手就是一拳:“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就算要了我的命也不过如此!还要怎么样?”
老怪物的面部出了一个很让应一飞惊诧的、在应一飞看来实在是不可能有的表情:他恼怒地将挂在耳朵上为了分开盖住嘴上胡须的两个钩子一把扯下来,摇摇头,转身走了出去。临了还留下一句话:“你们休息吧,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会有好日子过了!朽木总是朽木!没办法!”
应一飞不知道他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说这说完话后会有什么后果,但是让应一飞吃惊的是,老怪物出门后没有像前几次一样顺手带上门。这怎么都无法弄清的事情就这样留给了应一飞和钢镚豆。
这样的结果对于钢镚豆来说是求之不得,但是应一飞分明在老怪物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失望的表情,这样的结果应一飞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从内心深处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但是既然老怪物能够放他们一次,就当休息一天吧!
钢镚豆早早的爬出浴桶,擦擦干净就跑到床上躺起休息,应一飞也很无聊地起身穿好衣服想试试能不能走出这门。
没有一点阻挡,应一飞很自由地走出了大门,他伸个懒腰尽情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极目远眺,眼里一片翠绿。天空蓝得让人心碎,几朵无知的白云慢慢地在无垠的蓝天里化去,鸟虫的鸣声不时掺杂着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叶,惊飞了几只恼人的蝉。
“先生,请您回屋,我们主人要我们送来食物请你们用餐!”
应一飞在这美妙动听的声音中低下头,看到的是两位妙龄女郎手端托盘,盘上放满了各种美味佳肴。有的应一飞都没见过,更别说能叫上名字和吃过。
本能的反映,应一飞转身走向屋里,须更之间,在屋子中央的大桌子上两个女子就摆好了七、八个菜,还有酒壶和酒盅。
钢镚豆看到这向往已久的美食,不顾一切地从床上跳将起来,他的裸体让正在规规矩矩站立于一旁准备伺候的两位女子面红耳赤,钢镚豆自觉失态,赶紧在被子里套上裤子,忙不迭地坐在桌子的一旁准备大块朵颐。
应一飞自从看到老怪物的表情,就多留了个心眼,尽管满桌的食物诱惑再大,他也尽力地克制住自己想饱餐一顿的欲望。
钢镚豆看到应一飞迟迟不来入座,催促道:“飞哥快点来啊!咱们吃饱了才好有精神和老怪物斗!快啊!”说完,钢镚豆的手就想伸向桌子上摆好的烧鸡。
“豆豆,我想还是别吃了吧?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怕吃了难得......”应一飞迟疑着,在钢镚豆的怂恿下,还是没能克制住空空如也的肚子对满桌食物的诱惑,慢慢走近了桌子。
应一飞坐下后,莫名其妙的恐慌起来,钢镚豆没管这些,伸手扯下一只鸡腿递给应一飞,自己则拿起烧鸡双手撕成两半,左右开弓吃了起来,那吃相绝对比坐了十八年牢你放出的犯人的吃相差。
应一飞手里拿着钢镚豆递来的鸡腿,一股浓浓的香味直窜鼻孔,他犹豫着将鸡腿送入嘴中。
这个时候,应一飞的耳膜里很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叹息,惊惧中,应一飞丢掉了手中的鸡腿,放眼看出门外。
刚才还是朗朗的晴空,现在却变得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