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累,应一飞大脑里的弦一直是绷紧的,没敢有半点松懈。现在和妙言累成这样的感觉,让他心里还真的有了点其他的想法,要是没有接触道法或者没有近几个月来的奇遇,现在的感觉还真是应一飞在上班的时候想得到的。
应一飞自己知道,他最大的毛病就是连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都有可能走神的缺点,包括他的几任领导都有意无意的批评过他,也就是别人所说的他的性格中有着太过多的所谓的感性。
混沌中,应一飞看到被他和妙言法术所伤的裸尸堆里蠕动的残肢后面,又接着上来了更多的裸尸。应一飞看看表,预计援军到达时间还有几分钟,它们要是上来了,就没机会再想说什么。应一飞拍拍躺在旁边的妙言。
妙言还是像钢镚豆昨晚喝醉酒了赖床的表情,大有死也要睡、死而无憾的气概。应一飞急了,使劲拍打妙言的头,嘴里大喊:“要是真想睡,你就睡一辈子吧!记得,你再睡就起不来了!”
妙言本来就是在极度的疲劳中,连续的施法让她极尽衰竭,这时候的临时休息,让她觉得找到了人生最快乐的时候。可面对应一飞很具威胁的提醒,换回了妙言潜意识里的期盼。她跳将起来,右手紧紧攥着虎王骨毫无目标地四处张望、到处观察!
应一飞见妙言跳了起来,心里算是有了点安慰。拉拉妙言的手:“别到处看了,这里看看,它们又上来了!”
“师叔,我好累!怕是坚持不住了啊!”妙言醉酒似的祭起虎王骨砸向缓慢移动的裸尸,虎王骨落处,裸尸们倒下。
应一飞看来,妙言的力量早已用完,虎王骨打在楼梯的平台上就像是软软的鞭炮的爆炸,对执着进攻的裸尸毫无威胁。
妙言真的尽力了,见她软软的倒下,应一飞从心里彻底地理解了“生死之交”和“患难与共”这两个词的意思,带着悲壮赴死的想法,应一飞毅然、决然地放出了白鹤。
一时间,好累、好弱、好难、好无助、好孤独、好无奈、好无望、好悲壮等等等等的词,只要是应一飞能够知道和想到的,瞬间就占满了他的脑子。
白鹤飞出,按照应一飞的指挥扑向源源不断进攻的裸尸,但是,它的攻击力同样没有起到决定性的效果。被打翻的裸尸看似并没有受到大的伤害,爬起来后又继续向楼上攻击。
见到进攻无效,应一飞急忙拉起死人似的妙言,向上官云黎他们的房间撤退。钢镚豆见应一飞和妙言的狼狈像,知道他们尽力了,关上门,安排妙言躺在床上,自己不顾应一飞的劝阻,开门走了出去。
透过窗户。应一飞看到屋外青光闪烁,听到裸尸扑倒在地的响声,他拉开门,一把拽住钢镚豆拉回了房间。
应一飞凭借大姨妈所传的修为,还是留了最后一手。万一裸尸攻击到了二楼,他想凭借手里的拂尘和自身的功力再实实在在的应付攻击。
钢镚豆进来才关上门,屋外就聚集了很多裸尸。房间的门同样被强大的力量挤得吱吱作响,应一飞见时机已到,将最后的灵力集中在手上,高举拂尘口中念念有词。
一道红光顿时照亮了整个屋子,应一飞闭眼打坐,脸上豆大的汗水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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