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该休息下眼睛了啊?”应一飞讨好地说道。
“我不累!你想看书就直说啊,但是要看看本大爷高兴不!”钢镚豆同样硬邦邦地像在丢石头。直噎得应一飞差点背过气去。要是在平时,应一飞肯定是挥手一巴掌打在钢镚豆后脑勺上愤然而去。
可是今天还真不一样,一是当着大家的面应一飞不好发作,二是从内心应一飞真的想看看书。所以应一飞无论钢镚豆再无理、再霸道,都只有忍气吞声的命。他知道,这小子还在为晓依的事对自己耿耿于怀。
“豆豆老弟,还在赌气啊?呵呵,都是飞哥平时对你不好,现在道歉了。”应一飞再次腆着脸说。话说到这份上了,钢镚豆也不好太过分。闭着眼睛看也不看应一飞一眼,将手中的书递给了他。
应一飞接过书,看到上面的那些繁体字和绕口的句子,头就大了。又拍拍钢镚豆的肩:“豆豆老弟,你看哥哥无论文化和修养都在你之下,可否指点一二?”
听了这话,钢镚豆抑制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干脆地说道:“过来吧,哪里看不懂尽管问!”说完,口里默念起一些绕口的咒语。
这钢镚豆出身虽然不是名门望族,但是祖上都修习过茅山道术,从小耳闻目染对道术咒语到有些谙熟。由于家境贫寒,小时候就在上辈的带领下四处闯荡,深得道家门道。
听着钢镚豆和应一飞之间的对话,再看看应一飞和钢镚豆之间的相互交流。刘秋然心里一动,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经过学习和长时间的熏陶,钢镚豆对道术的咒语比较熟悉,而应一飞现在的身份是正中的道门中人,而且得到了他师傅的嫡传的功力,职牒位居正二品,道行早这自己和高家二老之上。只是由于时间上的仓促而对道术不熟,咒语不会念。让一身的功力无法施展。如果应一飞能够在短时间内与钢镚豆有很默契的配合,或许可以创造出惊人的奇迹。
刘秋然将这想法和高家二老一商量,得到了他们的强烈支持。这个方法可以一试,如果成功了,那是如虎添翼,如果不行,也没有什么损害。
刘秋然想到做到,将应一飞和钢镚豆叫到书房,如此这般地向他们交待了接下来他们需要完成的艰巨的任务。同时,还教他们如何默契相通、整齐划一的一些注意事项。让他们不许出门,在书房里尽快练习以达到心灵相通、整齐划一的效果。
应一飞和钢镚豆接到这任务,一喜一忧。
钢镚豆喜的是,就他们在相互配合中所扮演的角色而言,钢镚豆站主导地位,他的咒语指挥应一飞的手势和动作。
就像在战斗中他是指挥部里的指挥官,而应一飞是前线战斗的冲锋者。钢镚豆要应一飞冲向那里和怎么打,应一飞就要按照钢镚豆的指挥和打法冲向那里战斗。说白了,应一飞变成了钢镚豆手里的一个牵线木偶。
应一飞忧的是,自己空有一身功力而无法发挥出来,想急于找到大师兄而又束手无策。到头来还被钢镚豆牵着鼻子走。只盼时间早点过完十五天,好让白鹤找到大师兄,以完成自己的修炼和师父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