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刘秋然已然在楼顶的小花园里打完了一趟太级拳。
刘秋然颌下无须,喜欢习惯性地用手在下巴摸着并不存在的胡须,茂密的头发中长着几许白发,精神矍铄,目光犀利。一看就知道是个睿智的人。身穿一套唐装,脸色红润,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刘秋然生性随和,交际甚广,在很多部门都有他的老朋友和老部下。
自从自领导岗位退下来,生活中便有了很多的时间来研究家传技艺,在职时由于自己身处领导职位,不便大张旗鼓的研究。因此,知道自己有道家技艺的少之又少。儿子在部队服役,家里就老两口,除了偶尔感到孤独外,生活倒也平静。
从楼顶下来走进家中,接过老拌递过来的牛奶喝了一口,端着杯子走进书房,翻开放在书桌上的书,这可是家传几代的道家法术《茅山术》。
突然,心里一动,拉开左边抽屉拿出两张羊角片,其实是一个羊角从中破开。嘴里念念有词,向桌上一丢,转过头对在客厅看电视的老伴叫道:“准备茶水,有客人到了。”
不到三分钟,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刘秋然走到客厅打开门,微笑看着门外的两个人。
应一飞对着刘秋然弯了一下腰道:“刘老,打你电话你没有接,因为有急事找你,所以不请自到,万望海涵。”
刘秋然眉毛一扬:“呵呵,我在屋顶锻炼身体,电话是没有带在身上的,屋里请!”
应一飞简单的把身边的上官云黎介绍给刘秋然。刘秋然盯着上官云黎的眉心,怔了一下,随即微笑着道:“你说吧,在我能力范围的,我一定帮忙。”
上官云黎把昨晚事情的经过向刘秋然作了仔细描叙。
刘秋然不时的提问,问得特别的仔细,问清楚了全部经过后,刘秋然闭着眼睛,半天后睁开眼向二人道:“你们随我来。”将二人带进书房。
刘秋然将身体塞进书桌前的太师椅,对上官云黎道:“你的生日,告诉我。”
刘秋然右手伸开。用大拇指在各个指关节上跳动着,突然停住,叹了口气对上官云黎说:“她找上你不是偶然,你的生日,年、月、日、时都属阴。”
“那这又有什么关系?”上官云黎很是不解。
“从理论上来说,人死后,人的意识、思想是不死的。按照物质不灭定理,人在死亡不过是从一种物质转化为另一种物质。人的思想和意识脱离了肉体后是虚渺的、漂浮的,这就是我们所以说的幽灵。在漂浮中游荡,如果遇到宿主,要么附在其身,要么纠缠不放,这就是我们所说的鬼附体和鬼缠人。”刘秋然淡然道。
见应一飞和上官云黎一头雾水,刘秋然继续说:“但是寻找宿主是有条件的。必须是年、月、日、时的属性都必须是阴性的。不分男女,一旦被其纠缠,很难脱身。但是我从你所描述情况看来。她似乎是有事找上了你,而不是想找你做她的宿主。你把那纸条给我!”刘秋然盯着纸上的那组数字陷入了沉思。
过了不久,刘秋然缓缓说道:“从数字的长度看,应该不是电话号码,整个号码的前部分都不是任何一家通讯营运商的前缀号段,但也不象是帐号。”刘秋然拿出纸和笔把号码记下还给上官云黎。
上官云黎声音抖颤的问:“刘老,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助她呢?”刘秋然奇怪的看着上官云黎,世人都避之不及,你还想着怎么帮助她?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
这对你也许不是好事,后果凶吉难以预料,这样吧,我给你封了七窍,她就近不了你的身了。
刘秋然转身去厨房端了一碗水回到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 张符,摸出火机点燃符纸,在装了水的碗上绕动着,嘴里念着道家封窍咒,随后将化了符咒的水递给上官云黎。
上官云黎端着符水,用嘴吹开飘浮在水上的纸灰,闭上眼睛慢慢地喝了下去。
刘秋然对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应一飞说:“今天你俩就在我这里吃饭,家里就我老俩口,好久没有客人来家里,我也多长时间未喝酒了,今天我们喝一杯。老太婆给我下了禁酒令,今天可以开戒了。”言毕哈哈大笑,乐得像个老小孩。
客厅里老太太已准备好了一桌好菜,刘秋然从书房门边的缝里看到饭桌上摆上一瓶自己喜欢的酱香白酒,喜不自禁。正好这时响起了刘秋然老伴的喊声:“老头子,请客人来吃饭了!”
应一飞抢先一步出书房门笑道:“阿姨,真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谢谢!打扰你们二老了。”
刘秋然自从认识应一飞后,觉得这小伙子有礼貌、爱学习、沉得下、坐得住。是个做学问的材料,可惜没有好机会碰到合适的人指点。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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