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上三竿,鸟雀高歌。
当钱多多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胸口有咬痕时,他郁闷地想撞墙。
头痛欲裂,一片空白。
绝对是喝断片了。
“玛的,李桔梗是不是好这口?”
钱多多把头埋在被子里。
他不记得昨晚的事,唐韵绝对知道。
该死的,他都没脸见人了!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什么。
那是兔爷!
“不行,这种行为不能继续下去!”钱多多披起被子往李桔梗房间闯。
一开门,和唐韵撞了个满怀。
“唉哟喂,撞痛我了!”唐韵揉着肉团,“你和它有仇啊,咋晚吐这里,今早撞这里,看来咬你咬得不够狠!”
“啥?”钱多多愣愣地指着胸口,“你咬的?”
“啊!!!”唐韵大声尖叫,“你睡觉又不穿衣服!”
“不是,我醒来就……”钱多多神色凝重,“昨晚谁照顾我的?”
“李桔梗想照顾你,我哪敢啊,王姐帮的忙。”唐韵如实相告。
钱多多呵呵直笑:“原来是她。”
“你想要谁照顾?李桔梗?”唐韵炸毛。
“胡说什么,王姐就挺好。”钱多多美滋滋的。
王莲照顾得不错,脱光后还给他擦了身,一起床就十分清爽。
就是这脑袋——疼!
“快去穿衣服!”唐韵伸腿。
钱多多赶紧找衣服穿好。
洗漱完,吃过早饭,宿醉的症状有些减轻,但脑仁还疼。
“这状态没法干活啊。”钱多多坐在石凳上敲着脑袋。
唐韵批改着作业,抬起头,幸灾乐祸道:“让你逞能,喝不了以后别喝,小心喝死你。”
“能不能说点儿吉利话,”钱多多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去看花药的情况。”
“去吧,咱们都还指望着结桃卖钱呢。”唐韵毫不客气道:“我最近手头紧,借我一千。”
钱多多拍着石桌质问:“入股给钱的时候,你说还有两千!花哪儿去了?”
“你真八婆,给孩子垫钱买画具画笔,再资助几个,我现在的财政是大写的赤字!”唐韵苦恼道:“谁知道还有比桃花村更穷、思想更落后的村子,那几个都是女孩,才六年级,不上学干嘛去?”
“干活,”钱多多没好气地回她,“都来给我干活。”
“你是周扒皮啊!”唐韵气急败坏道:“她们才十一二岁,你让她们去干什么活?会累会生病,会死人啊!”
“你想哪儿去了!明天周日,要授粉。你让那些孩子把父母打包带过来挣钱,正好多些人干,一天就能玩活儿。要是合适,你提醒提醒他们,让孩子上学,下次盖棚用人时,还用他们。”
“原来如此!”唐韵扑到钱多多身上,激动得直蹭蹭,“钱多多,你真是太伟大,太有爱心了。”
“你刚才说我是周扒皮。”
“那是气话,”唐韵赶紧道歉,“对不起嘛。”
“用说的没诚意。”钱多多故意刁难,“来一口。”
唐韵双臂勒得钱多多后背疼。
正想说是开玩笑的,唐韵忽然离开他的怀抱。
猛地,朝他脸上啄了口。
“啵!”
“我去找联系方式。”
钱多多没看到唐韵的脸,人直接跃过墙头跑了。
钱多多摸摸脸蛋,哭笑不得,“国外亲脸是见面礼,小妖精这是敷衍我啊……”
唐韵走了,院落空空。
没有美女扯皮聊天,头痛更重。
钱多多敲着头,去看花药的情况。
进行得很顺利,花药开始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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