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七的嘴唇猛地被一张带着木质清香的唇攫住,马上就绷紧了神经。
刚想反抗,想起他之前多次嘲讽的“玩欲擒故纵?”
不再挣扎,她很清楚,挣扎也没用。
他吻的狂野,辗转而缠绵,像是在纾解憋了许久的渴望。
沐小七僵硬的身体在夜景阑的引导和挑逗下,渐渐融化。
她软软地搭在夜景阑肌理分明的身上。
夜景阑将她抵在巨大的办公桌上,大掌捻动,触电的感觉席卷了沐小七的全身。
在夜景阑的挑动下,沐小七初尝人事的身体终于出现一丝渴望。
拿出滑腻的手指,夜景阑的黑眸像是蒙着一层雾。
将她狠狠一转,牢牢按在办公桌上,扯开她下半身的遮挡,从后强势的要了她的身体。
“啊!疼!”
好疼!
虽然不像第一次时撕裂一般的夸张,但他实在是进的太深了,深得她难以容下。
看她疼痛地弓起了身子,夜景阑伏在她光洁的背后,没有进行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地在里面,大掌上上下下地抚着她,一边等她适应。
这一刻,沐小七知道,她已经开始还债。
而她,是他的玩物。
她该感到羞耻的……
可是,才一会功夫,她居然会渴望起夜景阑的撞击来。
沐小七苦笑。
看吧,你就是个荡妇,你竟然会渴望他,渴望他欺负你!
她闭上眼,忍住苦涩,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轻轻地扭动了一下。
得到她身体的暗示,夜景阑勾了勾性感的唇,开始卖力地运动起来。
这个女人,总能让他失去自制力,也许是因为……
夜景阑锐利的鹰眸看向她的侧腰,那里有一朵黑色的彼岸花。
他的黑眸更暗,身下的动作也徒然加快,更加猛烈。
沐小七终于明白,昨晚那句“等下有你哭的时候”一点都没夸张。
因为……
她真的整整哭了一夜,在他的蹂躏下,哭喊、求饶。
他抱着她,从办公室的桌子到休息室的床上。
他就像是一头精力充沛的猎豹,以不同的姿态,在不同的地点,表现着自己的雄风。
床上、地毯上、茶几上、浴室内……
猛烈而强势的出入,无论沐小七如何求饶,无论沐小七的哭声有多悲惨。
即便进入半昏迷状态,夜景阑依然在摆布、揉捏着她的身体,摆出各种姿势。
沐小七的喉咙又痛又哑,终于再也顶不住,黎明时昏睡过去。
夜景阑摩挲着她腰间的彼岸花,感受着那肌肤细微的不同,目光不明意味地闪烁着。
醒来时已经可以看见窗外的阳光,沐小七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对上夜景阑的灼灼的目光,一下子清醒了。
心底有暗自疑惑: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摘掉面具的吗?
不着痕迹地用被子挡在胸前,她咬唇,用暗哑的声音打招呼:“早。”
夜景阑却一把掀开碍事的被子,大手抚上浑圆,目光清亮:“还疼吗?”
沐小七脸顿时红了,很疼,现在还痛。
但她倔强地抿着嘴,轻轻的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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