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澜被他这一笑,笑地气消了一大半。
默默地跟着季蔺言下楼吃饭,心中却在暗暗腹诽,没事笑这么好看干嘛?
睡了一整天,滴水未进,安澜上了桌先是端起晾好的汤,大口大口喝了一大碗。
喝完之后,才有空的视线转移到饭菜上。
这一看。就发现桌子上面全都是她爱吃的饭菜。
安澜端起碗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安澜心满意足地准备继续上床补觉。
刚躺床上,季蔺言就压了上来。
安澜推了推他,语气不善:“走开。我要睡觉。”
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上。
安澜睡了一整天,现在还是累得不行。
季蔺言,昨天晚上出力多的人是他,而且今天还去公司上班了。季蔺言现在应该比安澜还要累。
所以,季蔺言凑过来,安澜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以为季蔺言想抱着她睡觉。
可是浑身酸痛,安澜才不愿意和季蔺言缠在一起睡,没好气地赶他。
可是,慢慢地,安澜觉察出了不对劲。
季蔺言的手,怎么越来越不规矩了?
难不成,他现在还有那心思?
安澜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看着季蔺言。结果,这一睁,就看见了床头柜上,一摞避孕套。
安澜嘴角抽搐。
这玩意是哪儿来的?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没有用完?
就算没有用完,也应该少几盒的吧?
可是为什么,这东西非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了?
安澜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季蔺言:“怎么回事?”
季蔺言看了看床头柜上的东西,笑了笑,开口说道:“昨天的已经用完了,这是今天晚上的。”
安澜二话不说准备逃跑。
季蔺言哪里能放过她,轻而易举就把她给治服。
硬的行不通,安澜只能来软的。
安澜软着嗓子,开口说道:“季蔺言,别了。我真的不行了。”
季蔺言定定地看着安澜。
就在安澜以为有希望的时候,季蔺言却突然凑近,在她耳畔开口:“做梦。”
接下来,又是一番生不如死的折腾。
第二天安澜照例睡了一天,季蔺言照例去上班。
安澜疑惑不已。
季蔺言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会,这么地耐用?
已经接连两天了。
她根本受不住,连起个床上厕所都懒地去,只能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反观人家季蔺言,晚上怎么狠怎么折腾。第二天,准时起床,准时上班,该干嘛干嘛?
安澜都怀疑,晚上那疯狂的一次又一次是不是她在做梦。
否则,季蔺言的精神怎么会这么好?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
季蔺言只是想让安澜极快怀上他的孩子。
但是,就算是他这么强悍,也受不了这么高强度。
但也只是缓了两天,季蔺言就继续之前的举动。
安澜实在忍无可忍。
季蔺言这到底还是不是人了?怎么能这么疯狂?
白天,安澜强行逼自己起床,灌了两大杯咖啡,然后强撑着睡意去公司找季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