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
说着,季蔺言的手顺着她的衣领缓缓钻了进去“你说我想干嘛?”
安澜突然绽开一抹笑颜。
恍然见到安澜一如往昔的笑容,季蔺言一瞬间被吸引住了心神。
看见季蔺言的样子,安澜笑了更灿烂了。
然后,猛地仰起头,狠狠咬上了季蔺言的颈侧。安澜发了狠,咬了没一会,嘴里就泛起血腥特有的铁锈味道。反观季蔺言,却只是疼的皱起了眉心。
安澜眯了眯眼,松开了口。
下一秒,又咬住了原来的地方。
伤上加伤,痛感一定比刚才强十倍。可是,安澜还是没有看到想要看见的表情。
最后她的牙根都有些发酸,只能不甘心地松开了口。
这次是真的松开了口,在让她咬,她自己的牙齿也不舒服了。
送开口,安澜狠狠的朝旁边啐了一口。
“季蔺言,你浑身上下都让我恶心透了。”说着,好像是为了增加可信度,她又接连啐了两口,告诉季蔺言她有多恶心他。
季蔺言不怒反笑,掐着安澜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安澜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一吻毕,安澜气喘吁吁地窝在季蔺言怀里喘着气。
季蔺言伸出拇指,按在她因为亲吻而变得红肿的唇瓣,狠狠地用力摩擦。
看着安澜无力反抗的样子,季蔺言低低笑出了声:“恶心?接下来还有更恶心的事呢。”
话音落下,安澜的衣服已经被他蛮力撕碎。
铺天盖地的吻倾泻而下。
事毕。
安澜衣衫凌乱,狼狈不堪。
反观季蔺言,却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西装有些皱,站起来轻轻一扶,整洁如新。
如果不说,绝对猜不到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
两人的状态天差地别。
安澜瘫在沙发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季蔺言却一点异样都没有。
居高临下地望着安澜,勾了勾唇:“别担心,以后让你恶心的事还多着呢。”
语毕,转身离开。
听见包间大门上细微却清晰的“咔哒”一声响,安澜眼角有滴泪划过。
过了半天,安澜抬起手臂,擦了擦眼角的泪,咬着牙骂了一声操。
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起身离开。
路上,安澜接到了风一城的电话。
“安澜,你现在怎么样?警察说你已经离开了,你现在在哪?”风一城还惦记着安澜喝醉了,心心念念,生怕她出事。
警察说她已经离开了?
刚才虽然喝醉了,但是安澜清楚地记得是那个小警察把安澜送进了季蔺言所在的那个包间。
毫无疑问,季蔺言和那个小警察串通好的。
安澜忍不住头疼。季蔺言到底想干嘛?
难不成又想要一个孩子?
对了,她生的是个女儿,而不是能继承他家业的女儿。
对了,安澜猛然惊醒。
莫雪儿当初说的,两个人只是想要知道孩子,所以才会用那种方式让安澜替二人生孩子。
至于两人为什么想要孩子,安澜却没有细想。
现在仔细一考虑,却知道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