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在她转身的同一时刻,苏亦琛掀开被子,一跃而下,两步追上莫初心,长臂一伸,将人扛在肩上,大摇大摆的朝浴室走。
莫初心倒挂在男人身上,手在他背上拍,“你放我下来,洗个澡又不是不会,我不要陪你。”
苏亦琛搂紧女人的腿,止住她乱动,然后‘啪’一下拍在她屁股上,“由不得你!”
‘嘭……’浴室的门关上,他抱着她站在花洒下,打开水阀,温热的水从两人头顶浇下,莫初心又气又恼,她还没脱睡衣呢,这么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她双手推据着他,却被苏亦琛抓住按在了浴室的墙上,带着浓烈情欲的吻封住女人的唇……
浴箱内,水蒸气蔓延,玻璃罩上满是女人十指划过的水纹。
……
一个半小时后,浴室的门缓缓打开,苏亦琛精神抖擞的抱着虚软无力的莫初心来到衣帽间,将人放在手表的展柜上,端着下巴审时度势的打量她,浑身都是他的吻痕。
低下头勾唇一笑,转身去衣架上选了条高领的黑色长裙,为其穿上。
全程莫初心都软成一滩水,任由苏亦琛给她穿内衣,再穿上裙子,穿好后让她坐在展柜上等他。
苏亦琛赤裸着身子,走到开放式衣橱前,从一排衬衫中选了件白衬衫,长臂一展,手穿过袖口穿上,修长的手系着扣子,又选了套深蓝色暗纹西装,莫初心从身旁的领带架上选了条宝蓝色的领带递给他,苏亦琛没接,走到她面前,下巴昂起,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莫初心斜了他眼,噘着小嘴说:“累了,手没劲。”
苏亦琛又迈进一步,身子直接挤在她双腿间,女人的腿被迫打开,他扶住她的腰,“帮我系上。我要享受下老公的特权!”
“!”莫初心眼底精光一闪,“你有特权,我也要。”
苏亦琛别有深意的说:“你要的,我没给吗?还是……”他视线飘到她胸口,“我没给够?”
“你……”她红了脸,一拳砸在他胸口,下一秒,她‘嘶’了声,吃痛的蹙眉,“这么硬!”
苏亦琛低头,笑着指着下面,“那里才硬!”
她脸似火烧,气恼的吼:“苏亦琛!你正经点!”
他一把抓住她红红的手,在掌心里攥着,指腹轻轻的揉着,“好好好,正经点。不过,我说的是真的!你昨晚不是都试了么!”
“你……”秒杀小眼神,旁白骂道:你大爷的!
莫初心算是领教了,在耍流氓的这条道路上,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乖,帮我系上。”他亲了下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
靠近时,莫初心总会闻到他身上的琥珀松香,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颊上,湿湿热热的,心里好像有根羽毛在撩拨着。
她拿起领带,圈在他脖颈上,苏亦琛下巴微扬,说:“我军装是你拿回来的?”
一提军装,莫初心的手顿住了,她想起离开F国那天,她对着那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说下的最绝情的话,心里顿时闷闷的。
她一边系着一边说:“亦琛,有件事,我想跟你谈下。”
“嗯?”苏亦琛淡淡的应了句,“说吧,我听着呢。”
系好领带,她收回手,郑重其事的盯着他的眼睛,“亦琛,是正经事,你认真点。”
苏亦琛一听她语气微变,嘴角收起笑意,“怎么了?”手勾起女人耳边的碎发,掖在她而后,动作亲昵而自然。
“亦琛,对不起,我……”她觉得口干舌燥,难以启齿,事后她也有些后悔,她不该忽视老人脸上的泪痕还有他痛苦的神情,在面对苏亦琛死亡的事件上,淳于文仲也很伤心,他要承受与肩负的比她更多,她不该自私的去斥责一个老人。
心一横,说:“亦琛,在大家都以为你不在了后,大哥派人接我和孩子去了F国,见到祖父后,他将你的军装给我,并让我原谅他当初的一切。而我,一气之下,说了句很伤人的话。”
她低下头。
“你说了什么?”苏亦琛问。
“我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她说完甚至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苏亦琛看着女人自责的表情,想想莫初心的性子,她的隐忍不比他差,能说出那些话,恐怕当时祖父是说了其他的什么,才让她失控的。
“对于你刚才那句话,我不做评价。但你做什么事,说什么话,一定是有你的道理的。”苏亦琛抬起她的下巴,“他说了什么?”
莫初心微怔,眼神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
苏亦琛笑了笑,“一般情况下你是不会冲撞长辈的,能让你失礼,看来是对方触碰了你的底线。”
“亦琛……”
“嗯?”
他与她额头抵着,眼睛近距离的对视,“说。”
莫初心胸口发闷,她忽然觉得那天的自己太冲动了,也太无情了。
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
“亦琛,你回来了,我们回趟F国吧。”
苏亦琛身子一僵,征询的口气问:“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