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做了那么多,为什么我不可以?”秋静好澄清的眸子看他,男人眼底一柔,托起她的下巴,在樱唇上啄了口。
“老婆太贴心,我感动要哭了啊。”慕子谦玩味的说。
秋静好却一脸认真,“我说真的,你为什么要笑?”
慕子谦一愣,笑弧更深,笑意也更深,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女人的头顶,薄唇轻启,“被你喜欢,感觉真好。”
秋静好耳朵紧贴着男人的心脏,心跳声传进她心里,她张开手臂,回抱他,“有你喜欢,感觉也很棒。”
男人胸腔震动,他低低的笑,一身疲惫瞬间烟消云散。
他说:“原来能缓解疲惫的办法不是按摩。”
她不解,“是什么?”
“是你。”
“我?”
“嗯。”他顺着她的长发,“抱着你,听你说情话,就精神百倍,好像充满了电。”
秋静好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能有点傻气的‘哦’了声,默了几秒,又补充了一句更傻的话,“那以后你累了,我就说情话给你听。”
慕子谦黑眸明亮,“好。”
抱了会儿,秋静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说:“你先去洗澡吧。”
“嗯。”慕子谦放开人,脱下西装。
浴室内,水声阵阵,秋静好将他脱下的西装送到楼下,交给佣人,“鞠影,这套西装明天干洗下。”
“好的,少奶奶。”鞠影接过,朝洗衣房走去。
转身回房时,目光从酒柜上扫过,她走过去,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拎着两只高脚杯上楼。
清风明月,树影婆娑,灯火阑珊处,你的温暖,是点亮我心房的灯。
当慕子谦从浴室走出时,看到的竟是秋静好坐在桌旁,桌上一瓶红酒,两只高脚杯里盛放着艳丽的酒液。
秋静好执起杯子,朝慕子谦走去,男人刚洗完澡,身上一股干净清透的体香,像草原的阳光,像雪山上的风。
慕子谦低垂眼,嘴角挑起邪肆的弧度,视线落在酒杯上,挑逗的说:“这是……夫人的睡前情调吗?”
秋静好脸红,“除了说一些不正经的话,你还会说什么?”
慕子谦接过高脚杯,靠近她,身子微弯,贴着她耳边说:“跟你,我正经不起来!”
“!”秋静好脸似火烧,急忙退后一步,“你要是不太累的话,我们坐一会儿吧?要是累的话……”
下个字还没说口,慕子谦便堵住了她的嘴,唇齿相依,带着贪恋的不舍,他放开她,笑意深沉、宠溺,与她;碰了下杯子,说:
“荣幸之至。”
秋静好看他喝了口,她也举起酒杯,放在唇边轻抿了下。
酒,小酌怡情,喝大了就乱性。
所以,秋静好给慕子谦和她倒得都不多,刚刚好。
窗下,对影成双,秋静好倚窗而立,身后的男人圈着她的腰,凉薄的唇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下。
醇香的红酒,在鼻息间萦绕,人未醉,心却醉了。
“子谦,自从发生了上次的绑架事件后,我整个人变得神经兮兮,我开始变得不安而躁动,虽然我没有表现出来,但我知道,我心里并不宁静。”
慕子谦拍了拍她肩膀,“所以,你想到了我,想跟我诉说。”
“嗯。”她淡淡的点头,“我甚至产生了被害妄想症,我开始怀疑身边每一个接触我的人,我怀疑他们要害我,我知道我有病了。”
慕子谦倒是释然,并没有如她那边紧张,“静好,你只是身体没恢复好,别想太多了。”
“不是的。”秋静好摇头,她身子有一瞬,垮下肩膀,慕子谦感受到她的无助,搂紧人,“那你说说,你心里都在想着什么?”
秋静好喝了口红酒,然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旧金山警方至今没有找到杀害魏颐扬和钟敏的凶手,而真正绑架我的人,绝对不会钟敏,我觉得那件事,还有很多疑点,可我就是无法解开,因为按照正常的逻辑推理,结局都是一个死局,而编制这个阴谋的人,我想绝对不止安迪一人。”
慕子谦静静的听着,秋静好继续说:“我用自己的侧写,描述出另一名凶手,可我搜寻脑海中接触过的人,我开始否定每一个人,然后,又觉得每一个人都符合。”
“这些人中,也包括我吗?”慕子谦笑着问。
“……”秋静好沉默,代表默认。
慕子谦漠然的就笑了,“那你整天跟一个杀人魔住在一起,不怕?”
秋静好歪着头,靠在他心上,“我想过,你要真是个杀人魔,我该怎么办?”
“你怎么办?会离开,逃走,还是将我送进监狱?”
秋静好转身,缓缓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说:“会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