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我还有件事,需要跟你谈下。”秋静好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慕子谦看着她的表情,严肃无比,“你想跟我谈魏颐扬的事情?你还不死心是吗?”
“……”秋静好眨了眨眼,然后重重的点头,“子谦,真凶不是亚力克,所有死的人,都不是亚力克杀的,我坚信。”
慕子谦淡淡的说:“你怀疑安迪?”
秋静好沉默,而沉默代表默认。
“有什么证据吗?”
秋静好摇头,“可就因为没证据,我才要查的。”
慕子谦微敛眉心,“安迪是你的导师,还是带你进研究所的人,你们共事多年,你确信,他是嫌疑人?”
“是的。”秋静好坚定道,为了说服慕子谦相信他,秋静好将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说出来。
“子谦,你记得安迪送来的晚餐吗?”
慕子谦点头,“记得,怎么了?”
“……”秋静好迟疑了下,她用了很长时间去忘记这件事,忘记当时的感觉,甚至用潜意识催眠的办法,让她将那段记忆忘记,可现在,她必须说出来,只有坦诚,才能换来慕子谦的信任和理解。
“安迪一定是查出我怀疑他将珍妮和芭芭拉的肝脏取出做成鹅肝,所以在我提出吃鹅肝的时候,他抓住我的心里,在海鲜汤里动了手脚。”
慕子谦狭长的眸微微眯起,“他在海鲜汤里放了什么?”
秋静好狠狠的吞咽了口,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女人的脸色在月光下越发苍白,她面无表情的说:“珍妮的尸检报告显示,她死前已怀孕七周,而迈伦并为在她子宫里发现胚胎……”
慕子谦隐隐觉得,秋静好接下来的话,会很令人震惊。
“记得你喂我吃鲜贝的时候,我问安迪的话吗?”秋静好说。
慕子谦回忆,想起秋静好问安迪,鲜贝味道很鲜美,‘是哪个海域的贝类?’
慕子谦说:“记得,安迪当时回你,‘保密’。”
“是的。”秋静好闭上眼,“可他后来告诉我了……”
他问:“在哪?”
她恶心想吐,却坚持说出那两个字,“羊水。”
“!”慕子谦顿觉大脑里有一根神经线崩断了。
秋静好深吸一口气,将喉咙里的不适感压下,“你懂了吗?”
慕子谦忽然就沉默了,秋静好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
须臾的沉静后,秋静好听到一声叹息。
那叹息声好似在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秋静好抱住慕子谦,“我就是怕你这样,才一直守口如瓶的。”
两人都已为人父母,这种恐怖的事,发生在他们身上,是一种精神折磨。
慕子谦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人,他双手沾满了血,可那些人都是穷凶极恶的人,而他却将一个小生命送到……
秋静好听到他握紧的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心悬起来,“子谦,你听我说,我们都不知道,所以,都没有错。而且,胚胎从母体被取出后就没有生命了。不是我们杀了他的。”
“你认为我愧疚?我怕了?”慕子谦嘲讽的口气,将头微微昂起。
男人半张脸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他眼神冰冷、凶悍,剑眉凛然扬起,狠狠道:“他真以为我是个好人吗?呵呵……”慕子谦嗔道:“想让我做替罪羊,他太高看自己了。真要是下地狱,我也拖着他一起去!”
“不!”秋静好捂住他的嘴,“我们不该去,该去的是真凶。”
慕子谦看着秋静好坚定无比的眼神,听她说:“这就是我必须抓到真凶的原因之一。还有一点,为魏颐扬的父母讨回公道。魏颐扬和钟敏不该死的。”
慕子谦陷入深思。
秋静好继续说:“虽然安迪将所有证据都毁灭了,可我相信,只要有罪案的发生,事实存在,证据就一定会被找到。”
“我支持你。”慕子谦一字一句道。
秋静好看着他,“……谢谢你,子谦。”
他刮了下她鼻尖,“还说谢?你才是最委屈的!你默默承受这么多,无非就是想一个人背负罪恶。”
秋静好垂下眼,是的。
她原本想一个人,将所有的罪恶都背负起的,可世事难料,她藏了几个月的秘密,还是没藏住。
“对了子谦。”秋静好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魏颐扬通过工作之便,给珍妮名下转去三亿美金,可现在,珍妮死了,这笔钱也不见了。魏颐扬曾经偷偷查过,珍妮的户头下资产净莫名的不翼而飞,你不觉得很蹊跷吗?”
慕子谦微微眯眼,“只要是往来账目,就一定会有流水记录,不可能凭空消失。除非……”
秋静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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