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那边。
孩子们一个个从他身边经过,吕建军好心的扶着孩子们过去,这些都被秋静好用相机记录下。
阿七站在她身后抽烟,时不时回头瞟一眼,不经意间他看到了吕建军抱起孩子的画面,叼着烟说:“他还挺好心的。”
秋静好隔着镜头说:“是啊,真是太好心了。”
这话绝对别有深意,而阿七也将烟掐灭,直直的站在秋静好身后,盯着巷子里那个男人看,眼睛里越来越黑,眼神越来越狠厉。
拍过照片,秋静好带着相机直接去了照相馆,将内存卡递给店员,“加急。”
“美女,加急要加钱哦。”店员说。
秋静好说:“没问题。”
店员写了张单子递给她,“一小时后来取照片。”
秋静好留下地址,并预留了车费,让对方派人送去。
上班的路从来没让秋静好感到压抑或是郁闷,而此刻,她急需透透气。
她将车窗降下一掌宽,冷风吹进来,烦躁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冷风被吹散。
她看着窗外,眼神没有焦距,脑海中有很多画面出现,零零碎碎的,最终汇聚成一副连贯的图像。
到警局后,秋静好直接去了档案室。
按照规定,案件的卷宗是有保存年限的,而吕建军的案子真的可以算上是时间久远了,不过秋静好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去了。
档案室由一名四十多岁的女警官管理,俩人经常碰面,所以比较熟悉,听秋静好要查的卷宗年限,在十几年前,女警官不禁蹙眉。
“判决过的案子不在警署档案室,是在法院封存的。不过,按照你给的年限,这案卷恐怕已经销毁了。”
秋静好了然的点点头,“谢谢你赵警官。”
阿七看她空着手出来,问她:“没找到吗?”
“审理过的案卷在法院。”
“我们现在去吗?”
“去。”她打算碰碰运气。
拿了调卷函,秋静好前往桡市检察院。
到了那才知道,负责管理档案室的负责人不在,秋静好找了几个办公室都没有找到管理员,而且接待的人态度冷淡而恶劣,阿七在一旁看着脸色凛冽阴沉。
秋静好在一楼的接待处问道档案室管理员的电话,她走到人少的地方给对方打去。
电话响了很久,对方才接听。
“喂。”声音不耐烦。
秋静好脸色静默,“你好,我是桡市警署的,我来查阅一份案卷。”
“我没在单位,出来办点事。”
秋静好看了眼墙壁上的电子屏,上面的时钟显示着上午十点十二分。
她平静的说:“您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可以等。”
“不知道啊。”
秋静好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丝隐忍,“能问下,您同事有能打开档案室的钥匙吗?”
对方语气不善,“没有。你明天来吧!”
秋静好一再坚持,“同志,我有很重要的事,可不可以……”
话筒中的声音果断拒绝,“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