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帮了忙,跟庄岩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没任何意见。他说我有自己处理问题的能力,他今晚来得可能比较晚,有个人陪我吃晚饭也不错。
下班时,宋谦修来接我,还给我准备了一束花。我愣住了,临下车时故意把花落在了他车上。他的眼里划过一丝黯然,并未继续强求。
我们有说有笑聊以前他做辅导员说话时的事情,中途我趁他上洗手间的时候偷偷离开了餐厅,发短信跟他道歉时,他一个电话回了过来:“希希,别跟我道歉,我知道我妈去找你了,我只是想跟你单独吃顿饭所以才会过来。”
我愣住,没想到他什么都清楚。
在我还没说话时,他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明明比你大,怎么每次面对你都跟孩子似的。是不是我谈了女友,你才能把我当普通朋友看待呢,希希?”
我忽然觉得心烦,我非常明白他的感受,我也心疼他,但是在感情上我给不了他任何回应,真的不希望他再执迷不悟。
可能我长时间的不吭声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他叮嘱过路上小心之类的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等庄岩等到半夜,最后肚子里的小家伙不乐意了,居然不安分地动了动。
我很确定是胎动,跟当初怀乐乐时的感觉一样。
我兴奋地告诉庄岩这个好消息后便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特别香,梦里有人温柔地摸我脸、摸我小腹,还在我耳边轻笑。
我做了一个特别冗长的梦,断断续续的不连贯,好像梦到我给乐乐生了个小弟弟,弟弟的长相如同跟庄岩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早上笑醒时,我正窝在庄岩怀里,我稍微一动,他就醒了,第一句话就惹得我面红耳赤:“你梦里一直在叫我名字,这么想我?”
我把琐碎的梦告诉给他,主动抱住了他的腰:“庄岩,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呢?媛媛说女人爱男人的体现就是愿意为他生孩子,生乐乐的时候痛得我死去活来,可我现在真希望给你多生几个。”
他闷笑,无奈地摇摇头:“你当生孩子跟生小猪仔似的容易?你知道昨晚叫我名字时有多性感吗?害我差点没把持住。”
他说着在把手探进了我的睡衣,像鱼儿似的四处游移,激起我身上一圈圈电流。
我也想要他,可我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跟他亲热,我相信他也懂得分寸。就在我受不住他的撩拨想要触碰他的肌肤时,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喘着气把我的手压在了腰下。
他身上有伤,所以他现在不允许我看他身体。
我若无其事地抽出手,问他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有。
他摇摇头,告诉我正在走流程。申请破产的事情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有问题的是那些机器,他本来以为很容易脱手,因为郑涛之前就跟他谈过购买那些机器的问题。
可现如今他再找郑涛时,郑涛的态度却模棱两可,不再表现出任何兴趣。
我懂其中的关系,郑涛实际上是在为江叔办事,可能江叔跟他交代过什么话吧?
事实上,赵德海的资金之所以只转移走一小部分,也是郑涛的“功劳”。赵德海投了很多钱在郑涛的公司,目的就是扩张业务跟庄岩抢生意,他们甚至从德国进口了几条产线,花了不少钱。
赵德海的资金被套牢在公司,急着想撤资离开时,郑涛自然不会轻易把钱给他。庄岩说郑涛以没有足够的流动资金被借口,一点点地筹钱给赵德海,赵德海很生气却无计可施。
庄岩说到这里就陷入了沉思,我怕他一大早就思考这些问题会头疼,赶紧凑到他耳边说些甜言蜜语哄他开心。我问他爱不爱我,有没有像我爱他一样爱我,他笑了。
他拉着我的手紧紧贴到他的左心口,我感受到强有力的心跳,抬头看进那双像黑洞一样能吸人的眸子时,他一字一句地告诉我:“只要这颗心还在跳,它就只装得下你。”
心里像是有花在绽放,虽然他没说什么海枯石烂爱我一万年的话,可我却莫名觉得心动不已。可能是因为年纪的缘故,他很少给我特别夸张的承诺,可一般从他嘴里冒出来的承诺,他都会尽力做到。
他被我的笑感染,坐起来把我捞进了怀里:“哎,不睡了,你每次这样看我,我都想把你吃了。希希,什么时候孕检,以后我都陪着你去。”
我立马龇牙咧嘴笑得更开心了:“今天就去,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