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打官司的话还挺麻烦,赵雅如家里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家不缺钱,不是多给点钱就能离得成的。”江阳时不时地咋着舌,一直在感慨幸好他没那么早结婚。
可能是因为我早就有心理准备,所以对他的话也没有太意外,但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很难受。
江阳看我不说话,赶紧拍拍我的肩膀笑了:“妹妹,别哭丧着脸呀。庄子可不知道我把你接来了,他最近烦得要命,你的任务就是把他哄开心。”
我听他说这话,赶紧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笑了。
他正开着车,却连着撇了几下头直看我:“几个月不见,妹妹倒是开朗不少。我听说有人在追你啊,不会是被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吧?”
我有点恼,这是什么话,我只有庄先生,调教这个词怎么听都硌耳:“江哥,哪里有人追我?你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大老远的还能‘听说’到我们学校去啊。”
江阳“噗嗤”一声笑了,伸手过来想捏我脸,被我躲开了。
他有些尴尬地收手挠头,嘿嘿笑着:“随意惯了,妹妹可别介意。”
到了地方后,他认认真真地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啧啧感慨:“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长得更水灵了不说,还变得牙尖嘴利了。”
被他这么一调侃,我顿时噎得没了话,脸上忽冷忽热的发了会儿窘才憋出一句:“江哥你别取笑我。”
他笑得前仰后合,把我带进公寓后才告诉我庄先生在这里住了快三个月了。
公寓没有庄先生家的别墅大,装修偏深色风格,跟他的性子挺像。我站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圈,竖起耳朵仔细听,发现女儿并不在这里。
我只带了个背包,因为所有的东西都塞在里面,所以鼓鼓囊囊的。
江阳不解地朝我身后看了两眼:“箱子呢,不至于坏了吧?”
我这才想起箱子被偷的事情,心里一时间七上八下的很难受,因为有一套庄先生亲自给我买的内衣就锁在里面。自从包媛媛让我把贵重的东西随身携带后,我通常会把银行卡放在背包里,但内衣、箱子这些东西实在没法带。
室友们收拾行李回家时,我正在图书馆里借书,所以我不知道怀疑谁好。
“不见了。”我气闷地嘟囔了一声,猛然间打了一个寒噤!
我大一写的两本日记以及复学后写完的那本日记,都在箱子里锁着,万一把那人偷看那三本日记……我不敢深想下去,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再担心家里情况被暴露了,但我害怕跟庄先生的事情被挖出来。
我急得赶紧把事情跟江阳说了一遍,心里开始发慌:“要是被人看到那些日记,会不会对庄先生产生不好的影响?”
“有人敢偷你箱子?啧,”江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说说你,现在还有几个小姑娘坚持写日记的……妹妹你可别哭啊,这是小事,不就是几本日记吗?我大概知道是谁偷的,哥哥帮你找回来。”
我很少打听室友们的家庭情况,但林文佳肯定比我清楚,所以江阳比我先有怀疑对象也不稀奇。
我的鼻子有点酸,不过深吸了一口气后就好多了:“我没哭,我就是怕写在日记里的事情会影响到庄先生。江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改掉写日记的毛病?”
他好笑地拍拍我的头,貌似很无语:“这怎么变成毛病了?不就是写了发泄下情绪吗?总好过天天在朋友圈里无病呻吟,老子最烦那些女人动不动就发个状态让我猜,头大。”
他安慰了我两句就打电话去了,听样子是打给林文佳的。
我不敢随便参观公寓,其实来之前我应该问清楚的,不该随便跑过来打搅庄先生。但是江阳去学校时我太高兴了,压根没想到会是他自作主张跑去接我的。
我把背包里的东西翻了一遍,很确定那三本日记都在箱子里,惆怅和担忧顿时填满了心口,闷得难受。
赵雅如之前给我的定金已经花完了,一部分用来支付田华婶的工资,剩下的交了住宿费。所以我这个暑假必须打工赚点钱,不然下学期的生活费没有着落。
我做好了计划后,江阳的电话也打完了,他朝我晃晃手机,得意地挑起眉头:“妹妹不用担心,哥尽快帮你把东西追回来。我刚跟庄子说晚上要给他个惊喜,妹妹会不会做饭啊?晚上给庄子露一手,他最近可瘦了不少。”
“江哥,谢谢你对庄先生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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