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试探,会让皇后饮这么多酒,流这么多泪,说什么也不会留下来吃饭的。
林纾一把抱过殷晴大哭:“爷爷,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要纾儿……爷爷,纾儿好难过,你走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人像你那么疼着纾儿了。爸爸妈妈他们不要我,一生下来就将我抛弃了,爷爷你也不要纾儿了吗?”
这是什么状况?!三个人都被皇后哭晕了。皇后哪儿来的爷爷啊!
殷晴因为支撑不住,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眼见两人就要摔倒,云战一把上前扶住烂醉如泥的皇后。
古月无奈道:“事已至此,还是送皇后回寝宫吧!”
林纾不明情况,抱着身边的人,大哭不止:“爷爷,纾儿一直都听你的话,你走后,店铺纾儿支撑下来了。你养的老猫,鸽子还有那些花花草草,纾儿每天都照顾的很好……可是纾儿很想你,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纾儿真不愿长大,永远都不要长大……这样爷爷就不会走了,纾儿就不会失去爷爷了……”
古月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情况不妙,皇后似乎记起她原本的名字了。可是,以前并未听说过霖姝祖父的事情,她在墨国长大,应该没有见过她祖父才对。”
古月此语一出,云战和殷晴的脸色也变得有些沉重。
“不管怎么样,先送皇后去休息吧!她再这样大吵大闹,皇上该来了。”古月镇定下来道。
无奈任凭她和殷晴怎么努力,都无法将皇后从将军身上拽下来。
殷晴着急了:“这可如何是好?”
古月叹了口气:“那就有劳大将军了。”
云战倒也不含糊,稍稍一使劲,便将烂醉如泥的皇后横抱在怀里,她比他想像的还要轻,轻的就像一只蝴蝶一般。
“哥哥不可!”殷晴忧虑道:“皇后是六宫之主,如果被皇上知道,只怕会被误会了去。”
“爷爷……”林纾又呢喃了一句,双手抓在对方的前襟上,昏然睡了过去。
古月耸肩道:“这样总好过,惊动了皇上,看到皇后非礼大将军好吧!”
殷晴脸上一红,无奈道:“那也只好这样了。”
云战抱着皇后,古月和殷晴紧随其后带来寝宫,将皇后安置在凤塌上。
人是放上去了,但一双手还紧紧的抓着衣服,眼角带着未干的泪珠,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
“现在怎么办?”向来冷静的殷晴,也有些着慌了。这是皇后的寝宫,皇上随时都可以进来的啊!
“只有一个办法,希望她还没有醉死。”古月很有经验地用手指挠了挠皇后的腰部,结果却毫无用处。不得已又去挠腋部,还是没反应。
殷晴好奇道:“这是什么法子?”
“皇上通常用这样的方法让皇后屈服。”古月尴尬地一笑。
殷晴的脸唰地红了。
古月叹了口气,“这样都不行,那就只要使出必杀了。”
“是什么?”两兄妹好奇地看过去。
“挠脚心啊!”古月道。
两兄妹一脸的黑线。
古月说着话便从林纾的腋下抽出手,麻利儿地脱下了她的绣花凤履和雪白的绢袜,两只手双管齐下,开始挠。
一接触到那双赤,裸的脚,云战的脸也有些红了,幸好皮肤被晒得较黑看不出来,要不可就窘迫了。
女人的脚是除了丈夫之外,其他异性都不能看的。皇后的脚端地是好看,细白如玉,脚趾紧密地并在一起,光洁的脚趾甲上涂着丹寇,就像十只可爱的小贝壳。
脚踝更加优美纤细,似乎用丹红描画了一朵梅花,但仔细看时,却发现其实不然,这分明是唇齿的痕迹。想起皇上和皇后的宫闱之事,他紧忙转过脸去,兀自保持冷静。
被古月挠了脚心,林纾踢腾着两脚,嘴里模糊地斥责着:“小胖别闹……”
殷晴问:“小胖是谁?”
古月猜测:“似乎是她在墨国的太子府养的一只猫。”
殷晴忍俊不禁,古月却一脸黑线,“这样都不行,殷晴你去挠她的腋下。”
殷晴第一次做这样捉弄人的事情,感觉十分不合礼仪,但为了解救她的兄长,也就管不了那么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