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给你买的新房子?”他冷哼一声,“堂堂科盛居然只买了那么几平方的破房子给你住,也太小家子气一点了吧。”
“我们之间的事情,不用你管。”
祈爵扬起邪肆的笑,“怎么会没有关系呢?你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啊。我们可有着法律上的关系。”
楚可昕听到这一句话,就像是踩到尾巴的炸毛猫,“祈爵,你这个疯子!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和我办了结婚证?”
男人将两张结婚证扔到她的面前,口气平静,“不早不晚,就今天,在你和尤子晨要办理的前一刻。”他抬眼望着她,“你忘了么?那字还是你自己签写的。”
楚可昕眼中的光,尽数破碎,“你故意的!”她这才想起祈爵曾经拿给她一沓合同,上面是许多保险和一些他立下的遗嘱,她当时还和他恩爱着,偏过头问他,“祈爵,你那么年轻为什么要立下遗嘱。哎,好多,我也看不懂写的什么。”他当时也是这样淡然一笑,“不必在意写了什么,都是对你有利的,你将名字签了吧。”
楚可昕感觉到自己的胸膛犹如被人撕碎了一般,“你怎么能那么卑鄙!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能活在世界上,你怎么不去死,不去死。”
祈爵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我早和你说了,让你回来,你不回来,我就用我的方法困住你。你想要我死,那是不可能的,若有一天,我真的死了,我也会拉着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卑鄙!无耻!”她开始歇斯底里的怒骂,连续几天来憋闷在心里的怨气以及曾经对他的恨意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用了最恶毒的话去骂他,甚至拿起桌面上有的东西,狠狠地砸向他。
祈爵眼中散出阴鸷,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翻折成可怕的模样,“你敢砸我!”
楚可昕吃痛,却不肯低头,抬起另一只手,拿着在旁边柜子上的剪刀。
祈爵狭长的眼轻抬,冰冷的眼眸里闪过暴虐,他松开了楚可昕另一只手。
楚可昕很不争气,得了解放以后的另一只手,颤抖地拿上剪刀,就那么指着祈爵,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祈爵无所畏惧,嘴角带着残酷的笑,可又夹着着令人看不懂的落寞,“楚可昕,你要用这个东西刺穿我?”房间里,空调声嗡嗡作响,冷气扑面而来。祈爵漆黑的碎发吹着细微的空调风摆动。他紧紧上前一步,那剪刀就指着祈爵的心口处,只要她用力一点,就能刺破她,再用力一点,就能让他伤的很重。
祈爵眼底含着滔天的怒火,开口却是似笑非笑地冲她说,“楚可昕,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真想那么做么?你想杀了我是么?阿昕,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我,你是第一个。”
祈爵看见她举着剪刀的手上,那一道狰狞丑陋的伤痕,想到她走的时候,什么都东西都没有带走。他的心一下子又软了一分,刚想上前叫她拿掉剪刀。
他就见到楚可昕咬着唇,心痛至厮,歇斯底里地怒吼,“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她说着,果真就冲着祈爵狠狠地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