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轩内,林婧雪还没琢磨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瞬间就有几个身手敏捷的壮汉子朝她迅猛地攻了过来。
这也太小瞧林婧雪了,林婧雪的功夫,是闻名天下的呈门宗主宗元亲自教的,即便此时此刻她已经醉糊涂了,想要制住他们几个,对于她,不过是小试牛刀。
“咣咣咣”三下五除二,对付这几个菜鸟,花拳秀腿就足够了!晃眼间,林婧雪已经统统拿下,随即大喝一声:“大胆奴婢,你们可知我是谁,竟敢对我动手!”
春桃还真是替小姐捏了把汗,心里头似乎满满的都是不安,内心中早已有了迫切的呼唤:“小姐,你到底怎么回事吗,难道又喝醉了?”
林婧雪是真的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蒋氏思燕,你也太大胆了吧,你这就按捺不住性子,想要对我动手了!告诉你蒋思燕:想要对付我,你还嫩着呢,你连这点钱都不舍得花吗,真让人笑掉大牙了?!雇几个武林高手再来对付我吧,就他们几个这水准,未免也太羞辱我了吧!”,婧雪捧腹哈哈大笑,“我劝你,还是换个高明点的法子吧,榆木脑袋!”
春桃被吓得径自猛得跪在了地上。
林婧雪窝着火正没处撒呢,想她蒋四眼却早早的自个送上门来,活该被羞辱!
林婧雪釀呛着步子走了过去,欲要将跪在地上的春桃搀扶起来,春桃却拼命地摇着头,好像在示意着小姐什么?
“姐姐,姐姐,你误会了,妹妹是看姐姐院内,有些个黑影人鬼鬼祟祟的,也是担心姐姐,怕是院里进了贼,才和夫君说的。看来,是妹妹误会了”
蒋氏此话一出,林婧雪立马傻了眼,这,似乎醉的有些不太真实...难道,这场景是真的吗?....
是夜,漆黑一片的将军府,突然间又恢复了灯火通明。
“你,你……”,林婧雪被蒋思燕气得直哆嗦,迷迷糊糊的她,这会子倒像是清醒了点!
“林婧雪,你瞧瞧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成何体统!”,林东野步步逼近林婧雪,毫不留情地继续羞辱道:“我要是你,我恨不得现在就挖个地洞,钻进去!”
林东野的无情,林婧雪虽然已经习惯,可她的心仍会隐隐作痛。
林婧雪坚韧的目光,毫不犹豫地逃离了林东野的视线。
林婧雪看到了远处的蒋思燕,那狠心的妇人,眼角早闪过一丝暗藏的奸笑,在林婧雪眼中,一览无余!
许老夫人,看着林婧雪这孩子又受了委屈,可眼下事已闹大,自己也力不从心。尽管老将军也有心偏袒林氏,可事已至此又不能不追究,许思媚着实又心疼了婧雪几分。
林老将军严厉地望向林婧雪:“婧雪,这个时候,穿成这样,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吧?”
“父亲大人,我……”,林婧雪有些一反常态的支吾,林婧雪醉了,醉的有些应接不暇。
林婧雪渐渐感到那醉酒之意,正在打磨着她的心志,她拼命地握紧手掌,想要让自己冷静。
许是劲用得猛了些,林婧雪的汗水拼拼从手掌中跑出,林婧雪并未多想,已经下意识地将那袖中之帕取出,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汗水,一言不发的等待着,伺机化解危机。
“婧雪,你可知错?”,将军大人问话。
林婧雪见许老夫人频频向她使着眼色,心下明了,说道:“父亲大人,婧雪,知错了。”
将军大人也是碍于面子,两个林家本乃世家,将军也很喜欢婧雪这孩子,本就有心偏袒:“婧雪,今日之举,有欠妥当,为父,就罚你禁足半个月,闭门思过!”
蒋氏思燕,闻言气得差点背过去,煞费心机,就换来林婧雪禁足,这处罚未免也太轻了!
“嘿嘿”,蒋氏突然间偷偷地坏笑。
蒋思燕娇滴滴地望向林东野,刻意的提醒着林东野:“夫君,你看姐姐的娟帕。”
林东野经由蒋思燕这一挑唆,顿时恍然大悟:这娟帕,明明不是他的!
只见,蒋思燕又扑入林东野那宽厚的胸膛上,娇滴滴地卖乖:“夫君,姐姐有一身的好功夫!思燕不过是个弱女子!今个姐姐就误会我,非说是思燕我要害她!思燕好怕呀,夫君,可要替我做主!”
林东野经不住蒋思燕的频频撒娇,更经不住思燕的频频爱抚,耳畔都是她娇滴滴的那一句:“夫君,之前不是已经答应了燕子了嘛,好不好嘛,求求你,好不好嘛!求求你!”
林东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父亲大人,这个处罚,是不是太轻了,根本不能让这个笨女人好好长长记性!倘若日后人人犯错,都要轻饶,那偌大的将军府,还不乱了套了!”
那林老将军最是头疼处理家务事,估摸着东野必是和婧雪闹了什么别扭,也不会为难婧雪,已经向东野发了话:“随你处置吧!”
许老夫人闻言,大惊失色,那蒋家思燕,又何止是狐媚,心肠也够歹毒!
许思媚虽有心护着婧雪,可此时此刻,也无力回天。
蒋思燕心中暗自洋洋得意,一抹狡黠的笑意一勾而过,从此幸福得不知天高地厚!
林东野死死地盯紧了林婧雪,恼火地瞅了她,不知何故,便越瞅越窝火!
灯火通明的芙蓉院内,老将军走了,许老夫人也无奈地离开了,顿时间安静了许多。
林东野丝毫不顾及林婧雪妻子的身份,毫不留情地命令家丁取下林婧雪腕上的祖传手镯,转而洋溢着笑容,亲自戴到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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