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肆无恐了吧!”
“你要是真为童明生,就不会这么逼迫他了,非得看他妻离子散,一声凄苦,你才觉得心里痛快了是吧!”
“你……”那死老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胡三朵坏心的想,不知道是不是吐血了。
等他沉默了一会,声音虽然还是那么盛气凌人的,但是好像没有了气势,“宸渊,这个贱女人就是挑拨我们师徒关系,你再不赶她走,她肯定没少跟你说这话吧!”
童明生沉声回:“她并未说过。”他的娘子时时为他考虑,怕他为难,在师父背后,几乎就不提他一字,唯一的就是昨日做柿饼宣传的时候,说了几句,并不曾多说什么。
胡三朵隔了窗户呸道:“你这死老头还真是自作多情,我会提你?这一辈子本来时候就短,我可不想要为了你浪费跟童明生相处的时间。我们有的是事情做,提你只会坏了兴致。”
莫鼎中老怀宽慰,终于觉得后继有人了,喜不自禁的道:“可不就是如此么,女儿,爹教你一句,及时行乐,管旁人做什么。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费神也没有必要,看不顺眼打走就是了。那些俗人自是不能体会这些了。换了是我,管什么师父呢,阻我快活的,都打杀了。也就是你偏偏看上那个没用的东西,让人指着妻儿骂也不知道还嘴。”
凌芸看着这两父女,不知该笑还是愁,“我也是个没用的俗人,就你一个超脱了,旁人都是俗的。”
莫鼎中环住她的肩头:“就是被你扯住了,我才没有超脱,你好好扯着我吧,真超脱了,也少了滋味。”
胡三朵斜睨了他们一眼,凌芸已经是满面霞色,耳根发烫了,“老夫老妻,女儿还在面前呢。”
莫鼎中笑道:“我的女儿自然是能够明白我的心思的。”说完冲胡三朵抖了抖眉头,凌芸捶了他一下,反倒是惹得他哈哈大笑起来。
胡三朵偏开眼去了,她是孤单那么多年,性子孤拐,以前生活平静,犹如一汪死水,没有什么盼头,她也什么都不甚在意,好不容易来了个童明生,自然好牢牢抓住了。
而莫鼎中就是随心所欲、狂肆惯了,明明就是不同,哪里一样了。
屋外那老头子还在冷讽:“不知廉耻。”
莫鼎中不以为意,生气都不曾:“廉耻是什么?要廉耻做什么?这有什么用。”
一语既落,外面的人居然无言以对。
胡三朵也无言以对了,还是他厉害。
满院子突然沉默下来了,像是没有了人一般,胡三朵喊童明生:“他走了么?”
童明生没有出声,却从屋外传来一声娇柔的女音:“爹爹,女儿还真是羡慕他们呢,什么都不管,只管自己心中快活,原来还有人这么活着。”
胡三朵一愣,院子里有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