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是藏风聚水,水动风生,风生水起,越说越觉得这是个好地方呢,童明生……”
胡三朵一顿,有些纠结,“你说我是跟你一起还是跟明……”
童明生脸一黑,狠狠的揽住她的腰:“你说呢?”
胡三朵笑:“我跟你吧,还不是跟明兴哥比邻而居。”
“这还差不多。”
从山里出来,走不多远就见到一个大坑,翻出新土来,又下了雨,一地的泥泞,再往前走,又是几个坑。
“怎么回事啊,到处都是坑?”之前不是走的这条路,胡三朵看着像是满山开荒似的,到处都是新翻的泥土,坑坑洼洼的,泥土的清香是有,但是草都没有一根,还是有些吃惊,这是要做什么。
童明生眼神闪烁,往前略蹲**来:“上来,地上脏,我背你。”
胡三朵乖觉的爬到他背上了,才往前走不多远,就遇见了人,扛着镐的,拖着铁锹的,大约有十多人,浩浩荡荡的,往上山的方向去,正兴奋的窃语:“这虞山还要挖不少天呢,咱们几个肯定还不行呢,老周,下回回去跟你族里的都说一声,有这好事,咱们村不能错过了。”
“这也不成,就是越往外传,加入的人越多,咱们还能得什么呢?”
“你傻呀,挖出来怎么会不够分的,那可是……嘘,不可说,不可说。”
看到童明生从山上下来,这几个人赶紧闭上了嘴,有些讶异这么晚的雨天,还有人从山上下来,不免多瞧了他们几眼。
等童明生背着胡三朵靠近了,有人就问道:“这位兄弟,这么晚这是做什么去了?你们不是咱们虞山镇小桥村的吧?以前没见过呢。”
童明生停住脚步道,“我和娘子就住山脚那庄子上,刚从外地回来的。”
这时,其中一个人道:“哦,我知道了,你是老金家的那小子吧?听说在外做生意呢,叫什么来着?是不是泽瑞?对,老远我就觉着像呢,小时候还跟我儿子一起玩呢,现在回来了?你家还有个小子呢?是不是也一起回来了?”
童明生眸子闪了闪,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含糊其辞,只跟几位打了招呼,叔叔伯伯兄弟的叫了一阵,那些人自己就当成肯定了,冲他摆摆手:“天晚路滑,还是赶紧带着你小媳妇回去吧。”
童明生告了别,那些人有说着话走远了。
“德方家的小子居然回来了,哎,真是可惜,咱们金家坞好不容易出了个二品大员。”有个老汉摇摇头,一脸惋惜。
另一人接嘴道:“都这么多年了,还好没有牵连子孙,他们家那小子自小就聪明,可惜了,要是走科举,咱们金家坞肯定又出一名探花。”
“能保命就不错了,不能参加科举,看人家也活的滋润呢,那小媳妇,水灵灵的。”
“走吧,走吧,一会天暗了,该看不清路了。”
“秋生,你这是从哪听来的,咱们都挖了多少天了,也没有见到影子。”
“消息自然是可靠的,上回不是都说了吗,谁不知道咱们这百多年前可是出了个大财主的,隔壁村都有人开始租山头了,人家的地都全部被人给租了,那真是掘地三尺。”
“这倒是真的,有人找我家老婆子问地呢,也是说要租一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