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忱进门脸色并不是很好,季昭华静静的伺候他换了衣服,转身出去亲自给他泡了茶,送进来递到他手上。
“早上吓到没有?”夏侯忱用茶盖刮着茶盏,温声问着季昭华。
这种时候实在没必要做出坚强刚硬的样子,季昭华点点头,想了想还是说:“皇后娘娘她,手段有些粗暴。”
何止是粗暴,实在是太过吓人,在铜雀宫大殿门**活打死后妃,这样的事情就是放在前朝都是很少出现过的,后宫之主,行事如此血腥,实在是太过震撼。
季昭华这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奇异的取悦了夏侯忱,将她拉到怀里抱着,小声的逗弄着,“怎么了?小老虎成了小花猫了,这么点子事情就被吓到了。”
被夏侯忱这么一说,季昭华反倒生出一股子勇气出来,倒是不那么后怕了。
坐直了身子就反驳,“胡说什么!我哪里是母老虎啊。”
夏侯忱哈哈一笑,“还挺有自知自明。”
实在是说的气人,季昭华眼珠子一转,从他怀里跳出来,拉着他的袖口拖他,“皇上,今日可是皇后娘娘入住铜雀宫后的第一天,您是不是得去一下啊,要不是不是不太好啊?”
夏侯忱被她的话说的哭笑不得,这宫里人人都恨不能在他的路途中截他,偏季昭华这般将他往外推。不过看季昭华说的真诚,怕是真的被早上的事情吓到了。
倒是没有生气,而是好声好气的跟季昭华说:“别闹,朕今日事情多得很,就是过来陪你用午膳,让朕歇歇。”
夏侯忱脸上的疲惫毫不掩饰,季昭华也是有些心疼他。新政推行其中必定有些烦杂,并且现在夏侯慎在前线也是打仗打的如火如荼的,内忧外患,夏侯忱现在连晚上睡觉的时间都是没有的,一刻钟恨不能分成两半花,能抽出时间来陪着她用膳,其中的用心,可见一般,季昭华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更是明白帝王的宠爱稍纵即逝,现在这个时候,她实在不该推他于千里之外。
季昭华忙说:“那陛下等着,我亲自下厨去做些吃食。”
她身子一转就要走,只不过还没走出就被夏侯忱拖了回来,抱着她的腰身说:“那一顿饭,自然有人会去做,你陪朕说说话吧。”
季昭华想想,也真是这个道理,她是有些本末倒置了,与其辛辛苦苦的跑去给皇帝做那一碗饭,还不如联络联络感情,有时候女人吧,还真是分不清轻重。
好好的坐下来,季昭华问说:“是不是朝中遇上什么问题啦 ?”
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妥,这本来是这是寻常两人交谈时习惯性的问题,但是面对的人是皇帝,就不行了。后宫不能干政的规矩,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是一样的。
“我不是哪个意思。”季昭华解释了一句。
夏侯忱半闭着眼睛靠在她的胸口处,显然是真的累了,含含糊糊的说:“朕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朝里是有些麻烦,银钱有些不够用。”
他说起这个,季昭华都觉得有些意外,要知道三国之中,就数夏国最是富庶,夏国现在都没了银钱可用,可见夏侯忱这段时间动作之大。
季昭华有些担心,虽说夏侯忱的心愿是好的,但是治国之事,还是要循序渐进,徐徐图之才是,如果一次性的动作太多,必然会引起国本的动荡。不过这些话,季昭华当然不能直接告诉夏侯忱,他这个心思多的很,但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凡算了卿卿性命的事情,虽说在女人中常见,男人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不过,季昭华什么都没有说,以夏侯忱的强势,就算是季昭华说了,他也听不进去的。
“应该没事的,要是累,就停停。”季昭华只能这样旁敲侧击的说。
夏侯忱的态度果然如季昭华预期的一样,并不在意,他懒懒的应了一声,显然没有放在心上。
季昭华倒是没有多少失望,她早就知道的,夏侯忱认准的事情,从来都是不听旁人的看法的。夏侯忱往季昭华的胸口处蹭了蹭,然后就不满足于这种单纯的碰触,张嘴对着绵软的春衫就咬。
实在没想到他能做出这般的事情,季昭华又是氧又是羞的,笑着往后躲他,她这么一躲,倒是引得夏侯忱更是来了兴致,两人理所应当的纠缠在一起。
季昭华没有忘记他刚才说过的话,喘着粗气推他,“别闹啦,快起来用膳。”
夏侯忱到底是被挑起了火,压着她狠狠吻了一阵才算是结束。
等季昭华衣衫不整的坐起来,夏侯忱已经衣冠楚楚的坐在饭桌前,净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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