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人,田姨可跟丢过?田娟又一直在做什么?”苏柔阳没有回答荣烈,而是看向了越和。
越和略一沉凝,说道:“我安排的人说田姨一直在屋里照顾她卧病在床的儿子,田娟则在洗漱,两人一直在屋中,直到听到尖叫声后,才双双出来,她们两人是直接奔到苏大人屋子前,并未停留,更没有与任何人接触。”
“不可能吧?这两人也排除掉了,那还能有谁?”
荣烈一听大为不满,总共只有六个下人,现在除了没有找着的张嫂外,其他人全都没有嫌疑,这凶手也太高明了吧?
“难道是田姨那个病儿子?不可能不可能,不是说他都瘫在床上二十几年,都要病死了吗?”荣烈自己说着,又自己摇头,完全被这些事情快整疯了。
“不,田丰的病是作不得假的,前些时,我刚找过大夫,大夫说他病得很重,最多活不过半年了。”段铭摇头。
“不是吧,那还能是谁?又排除了一个,难道那人真是个鬼不成?神出鬼没,没有人能抓得到他?”荣烈急得哇哇大叫,眼里也全是兴趣之光。
越是难办的事情,他就越觉好玩,特别是与苏柔阳一起查案子,让他觉得再是开心不过了,不过,他就是个爆脾气,受不得一点儿的急。
对于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他。
鬼?还是神?
只有弄清了真相才能知道他倒底是个什么东西。
远处传来三更锣响……一声接着一声,远远传开。
“不如大家先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现在怀疑的对像还是先找到张嫂再说,越和你再多派些人手,明天一定要将她找到。”
“是,大人!”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大家也都累了,段铭将一脸不舍的荣烈带走,留下苏柔阳与如梦她们在这里休息。
“姑娘您擦把脸早些睡吧!”
如梦递来手帕给苏柔阳净面。
“如梦,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事情有什么地方古怪的?”
苏柔阳边擦边出着神。
“姑娘指的是哪一件?若说古怪,奴婢觉得这府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透着古怪。”
如梦轻轻一笑,收过帕子,递上一杯温水。
苏柔阳喝了口水,抬起头来:“那你们呢?你们也没有什么特别古怪的?或者觉得她们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她看向苏青与如烟两人,今晚上经历的事情,她们也全都在场,刚才越和的话她们也都听到了。
再怎么她们也应该会有自己的想法才对!
“大人,我觉得应该是周婆,她一心为自己女儿报仇,所以见着段大人身边有亲近的女子,所以便下了手。”
苏青想了想说道,说完睁着她清亮的双眼,一瞬不瞬的望着苏柔阳,看来是对自己的看法深信不疑的。
如烟点了点头:“我也认为是张嫂,因为只有她有这个行凶的动机,不过,田姨一家也有很大的嫌疑,因为她们人多,今晚的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人所为,最少也要有两个帮手才行,而且……就如越大人所说,张嫂虽有嫌疑,但她没有武功,刚才我与那人交过手,此人身形瘦小,十分灵活,应该不超过三十岁,所以,如果说此人一定是府里的下人的话,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田娟!”
“田娟?”苏柔阳一愣。
“不错,就是田娟!”
如烟接着道:“下午我曾见过田娟一面,虽然只是在暗处扫过一眼,但却跟晚上放火之人身形非常的像,若是说武功的话,田娟若是一心隐瞒,只怕一般人也是看不出来的,必尽越大人没有见过田娟,他只见过张嫂,我下午见到田娟时,也并未发现她身怀武功,但若是她的身手在我之上,那一切便可以说得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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