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听的直想翻白眼,这柳如是怎么脑子里装的全是比诗斗狠,就不能有点别的?
“咳咳,如是君,诗会雅集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这是为何?”
柳如是眉头一皱,微微有些不悦。
“科试成绩还没出来,宁某哪有这个心情。”
“这样子啊。”
柳如是挠了挠头,叹声道:“那就等等吧,反正也等了这么些日子了,不在乎多等两天。不过说真的,宁朋友完全不必如此担心科试的成绩,你能作出如此精妙绝伦的诗词,难道还能被埋没不成。”
宁修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科试考的是四书、本经,又不考诗词。唯有文章作得好才能被大宗师青睐。”
“宁朋友能作出精妙绝伦的诗词,自然能作出不俗的文章,你看着吧这次科试你一定能够名列前茅。”
宁修笑声道:“那就借如是兄吉言了。”
县学封闭阅卷这两天宁修自然要回家住了。
只不过他出来时候急,又是为了躲着老爹,回去的时候自然也有些心里发虚,蹑手蹑脚生怕被老爹抓住一顿暴打。
老爹手里可是时刻攥着一根木棍的啊,宁修至今对那根木棍心有余悸。
“哈哈,臭小子你居然敢回来!”
宁修刚迈步进了内院,老爹的‘狞笑声’便从身后传来。
少年当场石化,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转过身来陪笑道:“爹,儿子刚刚考完科试就回来看您,您是不是想要奖励儿子一番。”
宁良呸了一声,抄起大棒便挥来,吓得宁修拔腿就跑。
我擦,一个月没见老爹的身手还是那么好啊。
宁修心中暗暗叫苦,脚下却是生风,生怕慢了一步被木棍打到。那可是实心木头啊,能打出内伤的!
父子俩就这么在院子里追了两圈,皆是气喘吁吁的坐在了地上。
“兔崽子,你怎么跑的跟兔子一样快?”
“爹啊,您都说我是兔崽子了。”
“......”
闷了良久,宁良叹息一声道:“臭小子,爹想明白了,不会逼着你跟你舅公合作开水泥作坊了。”
啊?
幸福来的太突然,宁修简直不敢相信啊。
以死鬼老爹的尿性,不是应该面子大过一切吗?
他这样做,舅公那里会善罢甘休?
见臭小子一脸懵逼,宁良咳嗽了一声道:“一开始你跑到县学躲着爹,爹确实很生气,恨不得跑去县学把你揪回来揍个屁股开花。但后来静下心来想一想也就明白了,爹是太看重面子了。”
“爹,那舅公那里?”
宁修试探着问道。
“臭小子,你放心好了,爹已经把事情都和你舅公解释清楚了,不会有问题的。”
宁修吐了吐舌头:“那就好。”
“臭小子,你这次科试考的如何,可有把握参加乡试啊?”
“爹,儿子发挥肯定是没啥问题的,不过最后还要大宗师来定夺。”
宁良砸吧砸吧嘴道:“考完了就别想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你不是说乡试是明年八月才考的吗?”
“是啊,这期间县学肯定是不用去了,在家里温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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