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继光要是说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他也就是在自己面前嘴硬两句,要是王氏在面前,怕是要被揪住耳朵一阵教训了罢。
“到底是谁休谁还不知道呢,我看元敬是昨晚上被弟妹踢下了床跪了一夜的搓衣板,憋了一肚子火吧?哈哈......”
见张居正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戚继光气的直跺脚:“方才叔大还说俺没官样,你这个内阁首辅,建极殿大学士,当朝太师便有官样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嬉笑怒骂好不快哉。
“说句实在话,俺确实觉得亏欠月娇蛮多的。这才把老二安国,老幺灵儿过继到她名下。”
张居正咳嗽一声道:“元敬啊,你疼媳妇没错,可是疼的方式错了。”
“啥意思,叔大你可得说明白了。”
戚继光瞪圆了一双牛眼催问道。
“依我看,弟妹不可能不知道无嗣是她的问题。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你,是你还没满足她。”
张居正捋了捋胡须幽幽说道。
“还咋满足她?”
“元敬啊,弟妹平时数落你最多的是啥?”
“没本事,赚不到钱咯。”
戚继光讪讪一笑道:“说来也是惭愧,俺好歹也是个总兵官,却连在京中买套新宅都得筹措半天银子。”
“这不就是了。元敬啊,女人欲求不满,一是为欲,二是为财。呃,这欲方面你看来是够呛了,折腾下去你这老腰迟早得断,至于这财嘛......”
说到关键的地方张居正却刻意顿了一顿,急的戚继光跺脚道:“叔大啊,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啊。”
“这财其实倒好办。你给她招个能赚钱的女婿不就得了?”
“女婿?”
“你的小女儿不是过继给弟妹了吗?”
“是啊。”
“元敬难道没听说过,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
“呃,似乎有些道理。俺家那母老虎最疼的便是灵儿,除此之外才是安国。”
戚继光眉头紧蹙,思忖良久才道:“可是这会赚钱的女婿哪儿那么好找啊。俺就是个大老粗,也不会挑女婿啊。”
“元敬啊,我给你推荐一人如何?”
戚继光闻言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眼冒光。
“叔大快说。”
“此人名叫宁修,与我同是荆州府江陵县人,今年刚满十五是县学生员。别看他年纪轻轻,却已经开了一家酒楼,食客络绎不绝,真真的日进斗金。这还不算完,他做出一种名叫肥皂的物事,用来浆洗衣物效果很好,在荆州大卖赚的盆满钵满。哦,差点忘了前几日懋修来信说辽王府的修缮工程也被他包了下来。这小子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仅仅一个月就将王府修缮完工,辽王对其赞赏有加。最重要的是,这小子人长得俊,元敬招来为婿绝对吃不了亏。”
张居正这一通说完戚继光直是傻了。
乖乖,这么好的女婿,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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