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混混无赖,也不是这死胖子能说的。
何况,他除了纨绔一些,为人还是很正直的,哪里和混混无赖搭得上边?
他当即走到卢方身边,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死胖子的右脸上。
卢胖子被扇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惊恐的看着常封。
再看常小伯爷这边,‘法相’也不好看。
鼻青脸肿不说,还流着鼻血,连发髻都被打乱了,领口也被撕开,一看就是刚刚经过一场恶战。
“青天大老爷,您可得为草民做主啊。公堂之上,这人都敢如此嚣张。可想而知,在宁记酒楼中他们是如何行凶的。”
卢方哭的稀里哗啦,就差上前抱着陈县令的大腿哭了。
常小伯爷被卢胖子的恶人先告状气炸了,双手叉腰呸了一声。
“放你娘的罗圈屁。明明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砸店打人,怎么反倒我们成了恶人。”
“放肆!”
陈县令一拍惊堂木,怒道:“公堂之上,不得放肆,否则本官先治你个咆哮公堂之罪,打你三十大板。”
陈县令作威作福惯了,便想拿堂下喧哗之人开刀,却不知此人就是武昌伯的长子,爵位继承人常封。
常小伯爷也是个暴脾气。
平日里他被下人们捧在手心,何尝受过这等鸟气。
区区一个江陵县令就敢这么对他说话?
“陈县令是吧?很好,小爷我记住你了。你可知道我是谁?”
陈县令冷笑道:“无非是一无赖地痞罢了,你这样的人本官见得多了。”
“哈哈哈,好,好啊。陈县令,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
常小伯爷转过来瞪了一眼宁修道:“宁贤弟,你也帮我做个见证,免得闹到南京吏部那里,人家说我武昌伯府仗势欺人。”
武昌伯府?
陈县令一脸懵比。
眼前这个小子是武昌伯府的人?
“你是武昌伯的人?”
犹豫了片刻,陈县令还是开口问道。
“不错,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便是武昌伯的嫡长子常封。”
常封冷冷回道:“怎么,在陈县令眼里,武昌伯的继承人便是地痞无赖吗?”
轰隆!
陈县令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中闷雷炸裂一般。
怎么这被打的人里还捎带了个武昌伯嫡长子?
“本官......本官不是那个意思。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陈县令强挤出一抹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想找补哪里那么容易。
常封得理不饶人,叉着腰讽刺道:“是吗?刚才陈县令可不是这么说的啊。陈县令方才不是说,是我们这些无赖地痞帮着宁记酒楼敲诈卢家的吗?”
“这......”
陈县令后背不禁流下冷汗。他现在连杀了卢方的心都有了。
打谁不好,居然把小伯爷给打了,这不是找死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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