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砸,把整个酒楼都砸了!”
宁修面露惧色道:“这怎么使得,店里还有食客,莫不要惊扰了客人啊。”
“狗屁的客人,给我一起打,敢来宁记酒楼吃饭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卢闲此刻已经气急,哪里还顾得许多,大手一挥,恶仆打手便挥杖上前。
一方官宦公子原本正在看好戏,谁曾想战火竟然烧到了自己身上。
纷纷丢掉手中吃食零嘴,跳了起来。
“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小伯爷丢掉炸鸡腿,擦了擦油污的嘴角,双手叉腰斥责道。
“管你是谁,不长眼来宁记酒楼,便是讨打。”
说罢一棍打在了常封肚子上。
常小伯爷何尝受过如此欺侮,立时痛的跌倒在地捂着肚子打滚。
那些恶仆还不满意,又挥棍朝小伯爷臀腿打去。
可怜小伯爷满地打滚却躲不开如雨点般砸下的木棍,痛的嗷呜直叫。
其余官宦公子看不下去了,纷纷攥紧拳头和卢家一众恶仆打作一团。
他们今日是应邀来宁记酒楼赴宴的,故而并没有带什么护卫。
不巧遇到了这么一群不开眼的家伙,也只有亲自上阵搏命了。
要说这些官宦子弟虽然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贵人,却不是弱不禁风的书生。
相反,他们寻衅打架的事情没少做,都有几分拳脚功夫,此刻恰巧派上了用场。
卢闲不曾想这些人还敢反击,气的浑身颤抖。
“你们没吃饭吗,不过是几个文弱书生,都收拾不了?打,给我狠狠的打,老子倒要看看,今日之后有谁敢再来宁记酒楼吃饭!”
既然不能通过超低价买到私房菜的配方,卢闲便索性采取备选方案,把宁记酒楼砸个稀巴烂。
至于这些食客敢动手还击,便给他们个教训。也好杀鸡儆猴,告诉其他食客莫要再来宁记酒楼吃饭,否则后果自负。
如此黑社会的做派自然引起了贵胄公子的抵触反抗,他们纷纷卷起袖子,狠狠挥拳朝恶仆打手砸去。
但双拳难敌四手。公子哥儿们毕竟人数劣势,又没有趁手的兵器,渐渐落于下风。
“宁贤弟,你快冲出去搬救兵。”
“这样恐怕不好吧?”
宁修苦苦笑道。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讲这些作甚。我们掩护你冲出去!”
张懋修一记撩阴脚踢中围上前的一名恶汉下体,三两步来到宁修身侧。
“你冲出去便直接去县衙报官,县衙离酒楼近,再去我府上搬救兵便晚了!”
宁修点了点头道:“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诸位且多保重,小弟去去便回。”
说罢便在众人人肉盾墙的掩护下冲了出去,朝县衙狂奔而去。
“大公子,那个姓宁的跑了!”
一个家仆愣愣的说道。
“你们这帮废物,竟然让这厮跑了。”
卢闲险些背过气去。
老爹本来是安排管家卢方办理此事的,他好一番软磨硬泡老爹才同意由他来带队抢功。
现在一众人围了酒楼,宁家的少东主却跑了,还有个屁的功劳捞?
至于宁修前去县衙报官,卢大少爷完全不担心。
衙门口向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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