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怎么样。毕竟,我们是有过夫妻之实的。
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刚坐上去,就听到电话响,接通了,是小姨打来的,问我放假回来了没有。
我说:“正准备去你家。”
小姨就挂了电话,我招呼司机调转车头,朝小姨家开去。
小姨笑吟吟地给我开门,一身睡衣睡裤,我分明看到她没戴胸罩的乳房,在薄薄的睡衣里微微地抖动,脸一红,扭转过去,眼光在她的客厅里梭巡,问道:“我姨父呢?”
小姨扔给我一双拖鞋说:“先换上。你在乡里呆久了吧,进屋换鞋都不会了。”
换好拖鞋,我刻意不看小姨睡衣里玲珑凸致的身体,把眼光在屋里乱转。
“姨父呢?”我再次问。我姨父张营长准备转业回地方,前段时间回家了。
“回部队办手续去了。”
“姨父真转业呀?”
“不转都不行了。”小姨说:“小风,你姨父转业,跟你可是有关系的啊。”
我吓一跳说:“怎么跟我有关系了?”
“要不是他以演习的名义去你们春山县修路,他是不会转业的啊。”
“是我害了姨父?”
“也不能这么说。迟早要转业,迟转不如早转。”小姨给我端来一杯水。
“准备回地方干什么?”
“还不确定。”小姨在我身边坐下,一股幽香飘过来,这是女人身体才能散发出来的体香,这种香味我在金玲的身上闻过,在月白的身上闻过,却没在薛冰的身上闻到过。“前几天我找了微微,请她帮忙了。”
“她能帮什么忙?”
“这个你不要管。”
小姨将身体靠在沙发上,伸出裙子下的一双纤细的腿,平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双手在大腿上按着说:“跑了几天,辛苦死我了。”
我笑着说:“小姨,我来帮你,算赎罪啊。”
小姨微微一笑说:“你大手大脚的,我怕痛。”
我说:“你放心,我又不是打铁的出身。”
小姨沉思了一下说:“好,弄痛我了你就找死,陈一凡。”
她起身站起来,回头对我说:“我躺下,你帮我按按。”
小姨如一幅风景画一样微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我脱下拖鞋,爬上床,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慢慢地按摩着她的头。
小姨似乎很享受,轻轻地哼出声来。我的手移到她的双肩,温柔地按摩着,眼光扫过她的胸,就再也离不开了。小姨的双乳把衣服顶得老高,我似乎看到她尖尖的乳尖凸立,如小荷一般。脖子下一片细白,如白玉一般滑腻。
小姨仿佛感觉到了我的眼光,她殷咛一声,翻转身子,把背留给我。
我只好跪在她身边,双手从她的肩头一路滑下,停留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揉动,小姨舒服地哼哼着,弯起双腿,碰打着她浑圆的屁股。我的手一路向上,慢慢地滑遍她的全身,在她背甲处停下来,我调整一下呼吸,双手沿着她的背往下,触到她薄薄睡衣里的乳边。小姨颤了一下,扭了一下背。我赶紧停住手,轻声说:“姨,对不起啊。”
小姨把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嗡嗡地说:“说什么呀。你小时候摸得还少呀。”
我心神一荡,差点控制不了自己的勃起。赶紧收敛心神,把手放在她的肩头慢慢地捏搓。
小姨反转手来,拉着我的手,引导着我往她的胸口去,我抽了抽,小姨拉得很近,让我挣脱不了,直到按在她浑圆的乳房上,她才收回去手,命令我说:“轻点啊。”
一股热血冲上我的脑门,我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得如擂鼓一般。
小姨的乳房在我的手掌里像一块晶莹的白玉,温软柔和,她突起的乳尖刺激着我的掌心,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我还是感觉到她的渴望和期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