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
但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这种被他们视为腐朽老封建的思想,恰恰是林家百年豪门不衰的根本所在。
这也是他们自以为是新人类,要打破所谓的世俗糟粕,忘记这些传统教育,结果却导致只能是打工狗的原因。
老爷子的生活秘书,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看到他气的白眉都在抖动,连忙伸手去搀他胳膊:“老爷子,请您暂息雷霆——”
“起开。”
从来都把生活秘书当子侄对待的老爷子,这次也没和他客气,抬手就把他推到了旁边。
秘书脚下踉跄,连忙扶住了椅子,稳住身子后却又快步走过来,固执的伸手。
无论老爷子怎么对他,他都不会有丝毫的意见,只会始终发自内心的,把他当作父辈来照顾。
老爷子刚要再次推开他时,却又叹了口气,停住了动作。
在秘书的搀扶下,老爷子缓缓坐在了椅子上。
秘书连忙奉上一杯香茗。
喝了两口水后,老爷子明显平静了下来。
但一屋子跪着的人,却没谁敢站起来,甚至连头都没抬起。
老爷子再说话时,已经是正常语气了:“无论在任何时候,你们都需要牢记住。林家在百年来,都能拥有这种超然地位,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林家数代英才,用包括生命在内的代价换取来的。”
“淮河,你给我说说,上个世纪,林家总共有多少英才,在国难当头时,付出了宝贵的生命。”
林淮河,是老爷子的长子。
上个世纪,林家有多少英才在国难当头时,走上各条战场,有多少人牺牲等数据,早就被林淮河牢牢记在了心里,至死不敢忘却。
林淮河抬头,脸色凝重,语气低沉的报出了一个数字。
任何一个家族,包括号称华夏第一英烈的大理段家,在听到这个数字后,心灵也会巨震。
这些英才所组成的数字,不仅仅是数字那样简单,更代表他们是当时林家最最出色的人才。
这就好比两帮人打架,冲在最前面,打架最狠的人,往往是本方的中流砥柱。
但,同时也是最被敌方重点“照顾”的人。
这组数字,在场的每一个人早就知道。
林淮河在说出来后,他们还是有了种说不出的悲苍,与浓浓的愧疚。
老爷子说的不错。
如果不是这些人,在国难当头时挺身而出,为国抛头颅,洒热血,林家凭什么百年不倒?
凭什么,能安心享受当前的高度优越生活?
又是凭什么,能让百姓死心塌地的供奉他们!
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
付出了,但回报的索要太狠,那事情就变质了,会被百姓憎恨的。
“把大权交给你之前,我一再强调,一定要注意人才的培养。要让后代子孙知道当前生活的来之不易,要经常的反思,我们为什么能站在金字塔的塔尖。必须明白唐太宗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老爷子冷笑了声,语气再次放缓,问额头有冷汗滴落的长子:“淮河,你这个族长,是怎么当的?就因为林康白、林依婷兄妹俩,是你的亲孙辈,你就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父亲,我、我——”
林淮河艰难的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
至于挨着他跪在身边的儿子,也就是林康白兄妹俩的亲生父亲,这会儿早就汗湿重衣,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那位老人家都曾经说过,他是人民的儿子,他深深爱着他的祖国和人民了。你们,呵呵,又是什么东西呢?”
老爷子继续冷笑:“莫非是你觉得,林家的功劳,已经比他老人家还要大,还是腻歪了当前这种优越的日子。从而,肆意的滥用职权,作威作福?”
“不,不敢!”
跪着的所有林家子孙,齐声颤声说完,再次低头,以额触地。
“林淮河,你该退下来了。这么多年了,是该让老二历练下了。”
老爷子这句淡淡的话,让林淮河与他的几个儿子,孙子们,悠地如坠冰窟。
就在这时,林淮河的秘书在门口轻声说:“老姑奶奶来了。”
老姑奶奶,自然是被誉为贵族圈泰山北斗的林老太了。
不等林淮河说什么,老爷子说话了:“告诉她,以后,都不许再踏进这个家一步。”
本以为林老太来了后,会为自己开脱几句的呢,听老爷子这样说后,唯有心中重重叹息,眼角余光看向了林康白他爸。
这时候,他已经懒得再指责儿子什么了。
甚至,他都不想再管,去了青山的林依婷了。
他急需深刻反思下,他怎么被取消了族长之位。
青山。
某报亭的老板娘,正要小心查看某人有没有死呢。
刚弯腰,陈大力就诈尸般的从地上翻身坐起。